這影子還在動,雙手舉着,一跳一跳的動,像是想進來。
我咽了口吐沫,眼神驚恐,臉色發白。
小萱扭頭正睡着,她沒看到,我不敢告訴她。
咚咚咚!
沒過多久,房頂上在次傳來腳步聲!
這次聲音很大!
就像有個人在房頂上跑。
小萱被驚醒了,她扭頭看到窗戶上的布偶影子,臉色煞白,想開口大叫。
“噓....”
我一把捂住她嘴,小聲說:“别出聲...”
我擡頭仔細聽着。
房頂上的動靜聲越來越大,我似乎還聽到了魚哥的聲音!
“他媽的!
”
“雲峰!
快出來!
”
我跑出來一看,房頂上,哥光着膀子,一臉怒氣,死死按住了一個人。
“你?
?
”
“你他媽大半夜來我們這裡幹什麼!
還跑房頂上!
”
竟然是探寶仔!
魚哥一腳踢下來個東西。
我低頭一看,竟然是和白天那個,差不多大的布人偶!
他媽的,原來,是探寶仔用繩子吊着布人,在裝神弄鬼吓我們!
魚哥把人弄下來,我說你幹什麼?
你玩呢?
探寶仔苦着臉說:“對...對不起,是我一個叔叔讓我這麼幹的,他說要讓你們害怕,要吓一吓你們。
”
“起來!
”
魚哥一臉怒氣,單手把探寶仔從地上拽起來,并且說道:“剛才我聽到房頂上有腳步聲,沒走梯子,從後牆翻上去,結果一上去就看到,這小子鬼鬼祟祟的趴在房頂上。
”
把頭和豆芽仔也出來了。
我無語道:“好玩嘛這樣?
以為這樣就能吓到我們?
你是有大病吧?
”
探寶仔支支吾吾,大概意思就是說希望我們别打他,就是開個玩笑,他本來也不想來的。
一番逼問之下,我們了解到了一個秘密,。
同時,這個秘密也解開了之前的心中疑惑。
他說,阿波叔(死的那人),背的那個采藥的住筐,是用麻繩和山羊毛編的。
之所以能找到那個地方,也是因為竹筐上的羊毛。
他要是不說這個秘密,我以為老巫師真會通靈呢。
羊的嗅覺比聽覺視覺發達,還比不上狗,但是都說,羊這種動物有種第六感。
你比如說,下雪天,羊棚子快被雪壓塌了,頭羊能感覺到,然後領着羊群躲開這裡,不一會兒,棚子真被雪壓塌了。
探寶仔說,那隻畸形山羊以前就是頭羊。
豆芽仔要打人,把頭擺手阻止了豆芽仔。
把頭說:“年輕人,你回去吧,以後不要在玩這種低級手段了。
”
“你告訴老巫師,我們是清白的,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幹,這次的事兒就算了,你們以後不要在冤枉好人了。
”
探寶仔剛才讓魚哥收拾的鼻青臉腫,受了傷,把頭說完這些,又笑道:“小萱你去,去我屋裡,床頭櫃裡有個信封,拿過來。
”
厚厚的信封裡裝了一萬五千塊錢,把頭把信封給了他說:“年輕人,打傷你是我們不對,這點就當醫藥費了,你不要推辭。
”
探寶仔收了信封,連連點頭說:“我知道我知道!
我也覺得和你們沒關系!
阿波叔失蹤純屬意外,山上盜洞那麼多,他可能就是失誤掉到那個洞裡去了。
”
把人放走後,豆芽仔不滿道:“把頭!
咱們為什給他錢!
”
把頭呵呵笑道:“芽仔你懂什麼,把人打傷了就是不對,賠點醫藥費是應該的。
”
總之,後來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,土司後代沒找到那個人,就連我也不知道,那人被轉移後埋在了哪裡。
時間過去兩天。
這天晌午,我正在門口洗拖鞋,突然看到一雙白白的長腿,穿着防曬絲襪。
擡頭一看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,眼前站了一個年輕女孩兒,是個皮膚白皙的美女。
這女孩兒笑着,彎腰大聲打招呼說:
“阿尼哈塞呦!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