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
”
“媽的....”
“峰子,我長這麼大了還沒幹過這事兒,你以後可要記着點兒我的好。
”
豆芽仔蹲在地上表情痛苦,說完又吐了幾口唾沫。
魚哥問我:“現在感覺怎麼樣,有沒有感覺好些?
”
我摸了摸腳後跟腫着的傷口,吸氣道:“不行魚哥.......沒用,感覺比剛才疼的還厲害,剛才這裡像針紮一樣,現在是火辣辣的,就像傷口上抹了辣椒油,你是不是吃辣椒了?
”我問豆芽仔。
豆芽仔騰的站起來,氣道:“我吃個毛的辣椒,我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!
你意思難道我嘴有毒?
”
“呵呵,别生氣,我就是随便說說,我搞不懂咬我的到底是什麼蟲子,以前沒見過。
”
魚哥搖頭:“咱們又不是生物學家,不認識很正常,上頭天都亮了,現在關鍵問題是雲峰你這隻腳能不能受力?
畢竟咱們從這裡上去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兒。
”
我穿鞋試了試。
腳後跟本就是受力區域,我一試發現疼的厲害。
剛才我沒多擔心,我以為就像被蠍子紮了一樣,過會兒它能自己好,可伴随着情況加重,我開始害怕了。
這底下與世隔絕,千百年來人迹罕至,完全是另一個世界,誰也說不好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洞穴類動植物,像之前永州鬼崽嶺的地下溶洞,那個洞遠不級這個洞的深度,可那裡的地下暗河卻有一種比青蛙體型還大的巨型蝌蚪,我到現在都沒搞清楚那種大蝌蚪學名叫什麼。
見我走一步跳兩步的樣子,魚哥皺眉道:“咱們來前開的越野車還停在人田裡,現在上頭早都天亮了,這麼耽誤下去不是個事兒,這裡沒信号,對講機也用不了,把頭不知道咱們現在的情況,要不雲峰你不看這樣行不行。
”
魚哥指了指那兩尊大型文物石雕:“你留在這裡看着,我和豆芽仔帶裝備先上去,然後我們放繩子下來把你拉上去。
”
豆芽仔點頭:“我看魚哥這個辦法可以,雖然費力,但總比在這裡幹耗着強,而且我總覺得...”
豆芽仔看了周圍眼,嘀咕:“說不上來的感覺.....男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裡不對勁兒.....一想起那些不知道多少年了的骨灰壇子我就瘆得慌。
”
商量好了計劃,魚哥和豆芽仔背着包便先上去了,預估他們爬上去最快也要一個半小時,此時偌大的地下空間就剩我自個兒了。
我光着腳坐地上,耳旁聽着不斷滴水的聲音,手中的電筒一直打開着。
舉着手電四下亂照,我主要觀察角落。
“喂!
”
“有沒有人啊!
”
無人應答,空空蕩蕩。
松了口氣,我單腳跳着來到池子旁,因為聽人說天然溫泉水中含有有殺菌消毒的作用,所以我想泡下腳。
“呼.....”
腳泡進池子裡那一刻,暖洋洋的,很舒服。
我靠在池子邊兒又掏出火機點了根煙,腳上的酸痛和身上的疲憊感頓時緩解了大半。
我拉過來背包,想拿水喝,結果沒找到,這才想起來水都放在魚哥包中。
雖然正在泡腳,但俗話說自己不嫌自己髒,我捧起池水嘗了一口。
入口後先是覺得苦和微鹹,随即又有一絲絲甜。
不好喝,但也說不上有多難喝,我隻是淺嘗了兩口便沒在喝了。
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走。
“雲峰。
”
“誰!
”
“誰叫我?
!
”
耳旁突然有道女人的聲音喊我名字,我高度緊張,忙舉起手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