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姐......我怎麼感覺小姑奶奶閉關出來後跟變了一個人一樣?
不光頭發白了很多,關鍵你看她那眼神,好像看咱們跟陌生人一樣。
”
我又小聲道:“三天了,她沒吃東西,也沒喝口水,我就怕她現在的狀态和人對拼會吃虧,要不然你在勸一勸?
先讓她休整幾日,等調整好狀态了在去找屎無常報仇也不遲,或者幹脆别上門挑戰了,反正不管結果輸赢也沒幾個人知道,沒什麼實際意義啊。
”
宋醫生搖頭,低聲歎道:“哎,可能師妹的心境發生了轉變,一旦她決定做的事情誰勸都沒用,這麼多年了,她脾氣一向如此。
”
宋醫生又皺眉問我:“我怎麼感覺你在幫那個臭男人說話?
你到底是站在我們這邊兒的,還是站在他那邊兒的?
”
“我當然站在你們這邊兒!
咱們什麼關系?
他屎無常就是個屁!
”
宋醫生摸了下我的臉,滿意笑道:“行,平常我也沒算白疼你。
”
我移開她的手,心想:“這話說的.....你哪裡有疼過我,好幾次都想把我當成補品一口吞了,要不是我清心寡欲加上内心堅定,換做旁人早上了船了。
”
“一旦上了你的老船,在想下來那就難了,或許最後隻能死在大海裡。
”
......
一小時後,深夜時分。
我搖下車窗,望着前方不遠還亮着燈的城西賓館道:“我沒有屎無常電話,所以聯系不上他,也不知道他在沒在賓館,你們兩個在車裡等我,我先替你們去摸下情況。
”
柳穿魚坐在後排,她此刻眼神堅定,面如寒霜,沒說話。
随後我進到賓館前台一打聽,得知屎無常和他徒弟李寶山此刻就住在三樓。
我沒有立即回車裡向兩姐妹彙報這一消息,而是匆忙跑上樓敲響了房門。
是屎無常給我開的門,這麼冷的天兒,他就穿着個背心褲衩,腳下蹬着雙毛絨棉拖鞋,還漏着腳趾頭,看起來不修邊幅。
看到是我,他訝意問:“這麼晚了你來我這裡做什麼。
”
“我來做什麼?
你即将大禍臨頭了知不知道!
”我激動道。
“那姐妹二人此刻就在樓下!
人家上門找你報仇來了!
”
“啊?
”
屎無常一臉意外,道:“你說的什麼玩意兒?
我明明都已經看在你小子面子上答應放她們一馬了,她們還敢這麼晚找上門來?
那兩根老蔥到底是不想活了?
還是吃錯藥了?
”
我道:“你不知道具體情況!
自打上次和你交手過後!
小姑奶奶她閉了三天死關!
現在她實力已經突飛猛進了!
”
屎無常一愣說:“不可能,如果不靠外力幹預,習武者想突破自身極限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,再說了,她中了我一掌,估計受了不輕的内傷啊。
”
“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不成!
她練了小伽藍寺一種什麼秘術!
反正看那樣子,現在是實力大增了!
她現在給我的感覺就跟當初的謝起榕一樣!
”
看我激動,屎無常眉頭一挑相信了我的話,他又問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。
我皺眉道:“情況緊急,你認真聽我講。
”
“你們現在交手的性質已經不是點到為止的切磋了,可能是生死戰,她們姐妹對我有恩,你當初對我也有恩,所以我想讓你們之間避免這場生死戰。
”
“待會兒,我就說你下午出門辦事兒了,不在賓館,等明天一大早,你帶上你徒弟離開千島湖,去哪裡都行,如果缺錢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一筆錢,反正隻要你們雙方見不到彼此,那自然就避免了這場沖突。
”
屎無常扣了扣鼻屎,彈向我說:“你這樣不是讓我當縮頭烏龜嘛,我堂堂長春會第一高手又豈會懼怕兩根老蔥,你去說一聲,我正在研究着做人中黃泡面,等我吃完了就下去和那兩根老蔥決一死戰。
”
我歎了聲,道:“屎哥,我這麼說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!
你看過風雲雄霸天下那個電視劇沒有?
在那裡頭,劍聖突破了境界,領悟了不屬于人間的劍二十三,後來要不是聶風那個傻比碰了一下,他差點就殺了雄霸!
”
“你說的什麼玩意兒,聽不懂,我從來不看電視。
”
“我意思就是打個比方,現在小姑奶奶的狀态可能就類似劍聖,你就像是雄霸。
”
“那你是誰?
你是不是你說的那個聶風。
”
“這他媽和聶風有什麼關系!
是步驚雲手賤碰了劍聖身體的!
”
“她娘的!
明明是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聶風!
”
“那你聽錯了!
我沒說!
我剛才分明說的是步驚雲!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