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他道:“要是這個長春會真像你說的那麼牛逼,我收留你們,不擺明了和人作對?
我趙某人是愛财,但我更不想冒這個風險。
”
“針對目前情況,我幫小子你想了兩條路,第一,等你老大醒了,我安排船把你和你老大送回去,回去後你躲得遠遠的,我把你老大撈出來花了70萬,你記住這件事。
”
“第二,咱們劃清界限,看在之前共事的面子上,我可以在收留你三天,三天後,不管你老大醒不醒得來,你都得搬出去,對外你不能報我宏星的名号,明白了嗎?
”
“就這兩條路,你考慮考慮吧。
”他說完就走了。
這天晚上我一夜沒睡,失眠了。
把頭重傷,紅姐和大哥失蹤,長春會追着報複,我們團夥這趟來香港沒掙到錢,已經到了分崩離析的地步。
趙宏星說的條件我不得不答應,長春會追來了,我一個人根本對抗不了,我連保護自己的本事都沒有,更别說保護把頭了。
我隻能選擇離開,去找一個能保護我和把頭的人。
當初乞丐劉說過,若是遇到了難處,可以去河北邯鄲的趙王賓館找他幫忙,這事兒我一直記着。
我把決定離開的想法告訴了趙宏星,他說沒問題,會盡快幫我安排。
李争和他老師想要那瓶藥,但他們算盤落了空,那天回去後我留了個心眼兒,沒把那瓶藥放自己住的房間裡,這事兒我一直保密,沒有人知道,我偷偷藏到了報亭老闆那裡。
不幸中的萬幸,在确定離開行程的前一天,把頭終于醒了,雖然還很虛弱,但把頭神智清晰,也能說話。
我紅着眼問把頭你感覺怎麼樣,是不是紅姐下的手。
把頭靠枕頭上虛弱的說:“雲峰,我知道,那不是小紅。
”
“沒錯把頭,那個人不是紅姐,是長春會的人。
”
把頭閉上眼睛,回憶道:“小紅說支票由她先幫忙保管,那晚我就覺得她有些不對勁,隻是沒想到.......哎。
”
把頭問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。
我告訴把頭想去邯鄲找乞丐劉幫忙。
“嗯,”把頭點頭說:“目前來看也隻能這樣了,乞丐劉曾欠我人情,這人信的過,雲峰,你安排那位趙老闆和我見一面吧,于情于理,我們應該感謝此人。
”
我說好,把頭你安心休息,我來安排。
關上房門,那女孩正在屋裡擺弄假花,我問她:“喂,你爸去哪了,我有事兒找她。
”
女孩頭也不回的說:“你算老幾,我憑什麼告訴你。
”
“你!
算了!
好男不跟女鬥。
”
“小姐!
小姐!
”正在這時,趙宏星司機突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。
“怎麼了李伯?
”女孩問。
李伯臉鐵青,他喘着粗氣道:“走,趕快離開這裡,你父親出事了!
”
“咣當.....”花瓶摔碎,女孩顫聲問:“李伯....你什麼意思,我爸怎麼了?
?
”
“船已經安排好了,現在就走,什麼東西都别帶,”李伯抹了抹把臉上的汗,急聲道:“趙先生他......”
“他死了!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