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簡單收拾過後,姚玉門說必須得離開這裡,因為小绺頭那夥人随時會跟過來。
她說現在時機不到,還不能跟那夥人硬碰硬。
我問她在等什麼時機,其他人怎麼都不露面。
姚玉門搖了搖頭,神秘的說了句:“到時你就知道了,總之你們都要小心點,這不是在玩,是會死人的。
”
我很想知道把頭的計劃是什麼,但這女人硬是不說,我也不好意思一再追問。
當下便跟着她走,看她要把我們帶到哪躲避。
兩隻山魈在前開路,這兩畜生不時回頭沖着姚玉門叫喚兩聲,不知道是什麼意思。
“你能聽懂它們說話?
”我問。
“别用這眼神看我,我是人,又不是猴子,怎麼能聽懂這些畜生說的是什麼?
”姚玉門望着前方沉聲說:“你仔細聽它們的叫聲,三長一短代表前方安全,三長兩短則說明前方有情況,這是齊柳家後人告訴我的。
”
我聽的啧啧稱奇,說到底還是靈長類動物,經過特殊訓練後沒想到還有這種作用。
我看着前方的黑暗,問了一句:“玉姐,你應該在這裡時間不短了,這前面是通到哪去的?
”
“不好說。
這下面地勢結構很複雜,沒有地圖,我平常沒事的話也不會出去亂走。
”
忽然間,前方開路的兩隻山魈吱吱吱的開始大叫。
仔細一聽這叫聲,好像是三長兩短......
姚玉門一擺手:“小心,它們是在預警,前面可能有危險,這裡是夾層,之前沒人找到過這裡。
”
“要不我們繞路,走别的地方吧。
”安研究員看着前方的黑暗,有些害怕。
紅姐眉頭一皺,不滿道:“隻不過是兩個畜生的叫聲而已,沒準什麼東西都沒有,下墓的第一大忌諱就是自己吓自己。
”她轉頭冷冷的看着安研究員:“在敢胡亂說話,你就别跟着我們了。
”
“我.....我,”安研究員支支吾吾的低下頭,不敢看紅姐的眼睛。
幾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。
“吱!
吱吱!
”此時帶草帽的山魈瘋狂大叫,來回亂跑,并且不斷用手指着地下。
姚玉門用手電往下照了照,我們發現了點兒東西。
是一張類似蛇類動物的蛻皮。
“這......這不是四腳蛇石龍子嗎?
怎麼這種東西還會蛻皮?
這是不是太大了點......”我彎腰碰了碰。
蛇皮在地面上露出來一些,大部分還在地下被淤泥掩蓋住了,我用手碰了碰,感覺蛇皮有些風化,留在這裡的時間應該不短。
這東西一般也就幾十厘米,能長過半米的都算異類,但從眼前這張蛇皮來看,其長度要遠遠高過這個尺寸,因為大部分蛇皮都埋在泥下,具體這東西有多大現在還不知道。
姚玉門用手電看了四周一圈,她道:“照環境看,原本順德這裡沒有石龍子,飛蛾山下的地下岩洞中之所以有這種東西,可能和當初的墓主人有關,有可能是石龍子的特殊族群。
”
“這種東西是冷血動物,冷血動物大腦不夠發達,沒有自我意識,此外由于感官都高度特化,隻能用于捕獵,甚至都沒法識别靜态目标,更别說用于識别身份,人為是控制不了的。
”
“沒錯,我同意,”我附和道:“玉姐,我們之前見過那片封閉起來的後花園,這芥侯生前或許是愛好稀少的動物植物,有特殊的收集癖。
”
“不對!
小心!
地下有情況!
”紅姐忽然大喊一聲。
“吱吱吱!
”兩隻山魈直接抓着凸出來的石頭爬到了高處,它們盯着地上某一處瘋狂大叫。
“後退,靠在一起。
”姚玉門臉色凝重,她從懷中摸出來一把匕首,緊攥在手心裡。
“左邊!
”借着手電亮光,我忽然看到淤泥下有一截異常的隆起。
緊接着,一隻體長超過兩米,渾身黃褐色的四腳蛇從淤泥之下鑽了出來!
它趴在地上,和我們大概間隔着不到十米的距離,嘶嘶的吐着長信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