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“所以.....”劉智元點煙抽了一口,緩緩吐出煙霧道:“我這裡還有另一個法子,隻要成了,一勞永逸。
”
“哦?
一勞永逸?
是什麼法子?
”我問。
“簡單。
”劉智元平靜的說:“你管出錢就行,我找人,我認識一個小兄弟被金家兄弟整的很慘,他一直想報複,隻要你們錢到位了,到時我會暗中幫他,讓金風黃和他大哥金雷黃一樣消失了就行。
”
我楞了幾秒,這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。
“劉哥你的意思是說....”
“不用猜,就是你想的那樣。
”
我平複了心情,低聲問,要用第二種法子,我們得出多少?
劉智元想了想說:“大概50個吧。
”
“50個......”
我說能不能給我們一天時間考慮,到時我電話和你聯系。
“當然,剛子四天後發車,你在這之前給我個準信就行。
”
在寶湖公園秘密見了面,我騎着三輪回到了豐登村,已經十二點多,小萱偷偷給我們開了門,由于小王帥和馬大姐分開睡的,萬幸沒被發現。
不過第二天白天馬大姐問了,她問小王帥鞋上怎麼那麼多泥,這小子機靈,編了個理由混過去了,事後我們又給了他五十塊當做酬勞,夠他買一箱旺仔。
我知道劉智元說的是真話,隻要我錢給到位,他會找人來辦金風黃,不過我思來想去覺得這麼幹風險太大。
豆芽仔這次持反對意見,他說:“就該這麼辦,出錢請人,弄死姓金的!
”
我搖搖頭,說了我的憂慮。
金風黃身邊養着那麼多人,去搞他,搞不成出了事怎麼辦?
就算成了,金氏兄弟一死,他手下那麼多網吧台球廳的産業歸誰?
到時銀川肯定會大亂,穿制服的可能會開始查,萬一查到了我們頭上,直接就把我們抓進去了。
豆芽仔聽後不以為意,他生氣的說我是慫,天天躲這躲那跟老鼠一樣,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,隻有把貓殺了,老鼠才能一勞永逸。
我問小萱,我說你呢小萱,咱們三投|票決定。
“我意思是坐上劉智元安排的飼料車離開銀川,豆芽仔則傾向第二種辦法,你想想支持誰,如果你兩都覺得這麼幹好,少數服從多數,我聽你們的。
”
小萱皺眉想了幾分鐘,開口說:“我有些害怕,我們還是先走吧。
“唉!
”
“窩囊!
”豆芽仔氣的直跺腳。
我說二比一,那就這樣了。
劉智元說的那輛飼料車後天出發,我們明晚去見他,到時聽他安排,等過幾天咱們到安全的地方安頓下來了,在等把頭電話。
豆芽仔還是生悶氣,沒在說什麼。
晚上坐一塊吃飯,我告訴馬大姐我們明天就要走了,并對她這幾天的照顧收留表示感謝。
馬大姐根本不知道我們底細,隻是笑着說以後有機會了再來玩,反而是小王帥,抱着我大腿哭唧唧的不舍得讓我們走。
我不知道小王帥是真喜歡我們舍不得讓我們走,還是他喜歡我們的錢,因為這幾天我們斷斷續續已經給了他一百多塊錢了。
那時也沒有抖音沒有朋友圈,吃完了飯沒事做,我們打發時間看了一集蕭十一郎,随後都早早躺下休息了。
應該是後半夜,具體不知道幾點,我起夜去尿,豆芽仔打着呼噜。
就這時候,我忽然發現睡我們對過床上的小萱不見了,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起來的。
馬大姐院裡沒廁所,他家廁所在小賣部東邊二十米遠。
我以為小萱可能和我一樣上廁所去了,便穿上衣服出了門。
馬大姐自家蓋的廁所不分男女,到廁所門口我看裡面烏漆嘛黑,怕小萱在裡面蹲着,我就喊了喊。
“小萱?
“小萱你在裡面嗎?
”
“不吭聲我進來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