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我隻能隐約看到他臉的輪廓,雙方互不松手,因為誰先松手誰就得死!
由于他居高臨下,加上我被下了藥,很快我便體力不支落了下風,那種呼吸不上來即将窒息的感覺就像溺水了一樣。
他瘋狂沖着我喊:“死!
死!
你他媽給我死!
!
”
生死存亡的關頭我咬破舌頭,強提一口氣,猛的用膝蓋撞在了他雙腿間要害部位。
他又是一聲慘叫,因為吃痛松開了掐着我脖子的手。
我迅速爬起來,摸到剛才那塊兒石頭,朝他腦袋上猛砸了數下,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。
一開始他還反抗,随後他反抗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,直到最後躺地上不在動彈。
我忙撿起手電一照,便看到地上淌了不少血,他臉上也全是鮮血。
我丢了石頭,背靠着石柱坐下,大口喘氣。
或許因為劇烈運動加快了藥效發作,意識越來越模糊,我背靠着石柱昏了過去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當我從昏迷中醒來,周圍仍舊是一片黑暗,外頭天似乎還沒亮。
我将人拖到了冒熱氣的龍洞,随後将他頭朝下,扔進了那個直徑一米左右深不見底的龍洞地坑中,連同那個黑色雙肩包我也丢了下去。
做完這一切,我拍了拍手,朝地坑内吐了口唾沫罵道:“你媽的,還想着害我命?
你這是自找死路啊!
”
幽深的地坑内沒有任何聲音回應,隻是吹來了絲絲讓人熱風,讓人感到不适。
點上一根煙讓自己冷靜下來,我開始回想此事。
把頭常教導我做任何事都要提前考慮後果,看後果自己能不能承受,如果無法承受,就要提前布局想辦法,讓事情後果變的可承受。
雖然我這次是正當自衛,不用承擔任何責任,但如果他老婆報了警,并且說他老公失蹤前最後接觸的人是我,那等帽子找上門來将很棘手,因為我的真實身份無法見光。
認真回想了整件事兒,我猜測,他老婆應該不知道他幹的那些謀财害命的勾當,既然如此......那我不妨就來一招苦肉計加惡人先告狀,把自己摘出去!
想清楚後,我從地上抓了兩把土灰抹在了自己臉上脖子上,本來過來尋寶來着,現在突然出了這麼檔子事兒,我也沒心情繼續探索西邊兒石窟,隻想快點離開。
可就在動身離開之際,我無意中在石窟西南角的牆上看到了一副壁畫。
也不能說是壁畫,那就是一副圖案,好像是某人随手撿了塊兒石頭在牆上刻下來的。
我站在牆下,舉着手電看了幾分鐘,心中滿是疑惑。
壁畫内容是六個簡單的正方形排在一起,這六個正方形圖案乍一看像是某種木頭箱子,箱子旁還有一高一矮兩個人盤腿坐在地上,似乎在交流什麼。
因為壁畫中的兩個人沒有畫五官,很潦草,很簡單,所以根本無法确定性别男女,但在旁歪歪扭扭的刻有一行小字,字迹很淺,已經很模糊了。
我嘗試着念道:“江什麼....?
道光十三年。
”
在石窟深處牆上留下這六個正方形圖案的,竟然是清朝道光年間的某個叫江什麼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