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到田哥用手中拿的飛镖,直接穿過了這人左臉,又穿過了右臉。
流了很多血!
就像這人嘴裡橫着咬了根筷子一樣,疼的他啊啊慘叫。
田哥面無表情,又将飛镖從這人臉上慢慢抽出來,把蘋果塞進了這人嘴裡,淡淡說:“你背地裡說我可以,但不能說我妻子,把這個蘋果吃了,一筆勾銷。
”
同桌的年長男人立即瞪眼道:“還愣着!
趕緊大口吃了!
”
一個蘋果吃了十來分鐘,這人吃的滿嘴都是血!
最後被人扶走了,在場人貌似沒一個怕的,都在大笑,吹口哨。
田哥舉杯說:“兄弟們,該喝酒喝酒!
該找妞先妞!
隻有一點,喝醉了别動手!
别惹事!
”
“怎麼了小兄弟,吓着你了?
”
“沒啊張哥,我又不怕!
我就是感覺有點意外。
”
“呵呵,這算輕的,告訴你,這兩個小子算運氣好,趕上平常,他們身上最起碼要少一個零件,不說了,咱們繼續喝。
”
我正吃着,田哥那個司機過來說道:“項先生,老大等下請你去樓頂一趟。
”
“讓我去樓頂幹什麼?
”
司機沒解釋就走了。
酒過三巡,我一個人走消防通道上到了酒店樓頂。
樓頂上很黑,風很大,但生了一堆火,燒的噼裡啪啦。
陣陣香氣漂來,隻見田哥身穿黑色風衣正盤腿坐在火堆旁烤玉米。
“來了,坐。
”
他試了試溫度,繼續烤玉米,随口說:“我小時候家裡窮,要沒有這東西,早餓死了。
”
“這冬天哪來的玉米?
大棚種的?
”我問。
他沒回答,而是擡頭看着我認真說:“老計都跟我說了,我沒白認你這個小兄弟。
”
“田哥,我認識長春會一些奇人,有一名神醫已經答應來幫忙,明天晚上就能到。
”
“嗯,米差不多烤好了,你先嘗吃一個。
”
“田哥,我知道你的人脈比我強的多!
但我們什麼都要試一試!
說不定這次能治好洛姨!
”
從他面部表情能看出來,他對我所謂找來的神醫不抱太大期望。
田哥仰望夜空,聲音沙啞道:“你不知道,我沒怕過什麼,但我現在很害怕那天到來,如果小洛某天不在了,我的心會粉碎的。
”
他轉頭看向我:“錢?
權?
地位?
那時候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,我不知道自己到時還能不能活下去,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。
”
“你那件平安鎖禮物小洛看了,她很喜歡,讓我代她說聲謝謝。
”
正在這時,他那個司機急匆匆走了過來。
田哥皺眉道:“我說了,任何人不能上來。
”
司機低頭道:“老大,這個人你必須得見。
”
“哈哈!
恭喜恭喜啊!
”
“新郎官好雅興,讓新娘子獨守空房,自己卻一個人在這樓頂上看星星吃燒烤。
”
順聲音看去,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上來了樓頂。
這人說話時滿臉微笑,帶着眼鏡一身正裝,穿戴整潔到一絲不苟,上衣口袋夾了一根金色鋼筆。
田哥起身走過去,盯着對方開口問:“你來幹什麼?
”
這眼鏡男笑道:“我來傳個話,你别忘了自己什麼身份,今天晚上,你召集的這幫人必須馬上解散,一個都不能留在正定過夜。
”
田哥一口煙吐在對方臉上。
“馬上解散?
難道你讓我幾百個兄弟晚上去睡馬路?
”
他把這人胸前口袋裡的金鋼筆掏出來拔開看了看,又裝好放了回去,拍了拍他右臉低聲說:
“别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,你還不配,回去告訴你主子,我這兩天心情很不好,别在來招惹我。
”
“滾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