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半夜,卧室門慢慢開了,一個黑影走了進來。
看不清臉,但看身材和發型,好像是宋醫生。
我立即從床上坐起來,警惕喊道:“宋醫生,你半夜不睡覺做什麼!
”
宋醫生立即“噓”了一聲。
她穿着拖鞋,一身寬松睡衣,頭發自然散開,我隔着兩米都能聞到一股香水味兒。
“小項,你孔哥酒喝多了,剛睡下。
”
她走過來坐到了床邊兒,我立即往右挪了挪。
“你怕什麼啊,我又不會吃人。
”
她趴到床上望着我,由于沒開燈,光線很暗,但我看到了她睡衣之下整個腰部的曲線。
這要是在看不出來對方目地,那我他娘的就徹底成傻子了。
我吞了口唾沫,指着隔壁小聲道:“嫂子,你這樣不太好,孔哥在。
”
“他喝多了,回頭就一頭栽床上睡着了。
”
宋醫生伸手打開了床頭燈,我這才看清楚,她膝蓋之下,穿的是那種帶小黑邊兒的大孔襪子。
白,白,白。
之前沒注意,宋醫生皮膚是那種雪白雪白的。
如果和她的腿做對比,那我的腿就是帶着墨鏡走夜路,黑到家了。
宋醫生右手突然搭在我膝蓋上,她說:“小項,問你個問題,癢癢用你們東北話怎麼說來着?
”
我脫口而出道:“刺撓!
”
她笑道:“對!
就是刺撓!
嫂子現在身上刺撓的很,你能不能好好整整我。
”
我趕忙仰脖,好像流鼻血了。
宋醫生遞過來兩張紙,她伸手想幫我擦,我沒讓。
難以想象,如此露骨的話會從宋醫生這樣溫柔知性的女人口中說出來,這讓我一時有點接受不了。
島上條件差,最近喝水少導緻上火上的厲害,我趕忙用衛生紙塞住鼻孔,指着她道:“嫂子,你這是在引導我走向犯罪。
”
宋醫生眼神中在沒了溫柔賢惠,而是充滿了大膽和挑釁,她淡淡說:“年輕人就是要有股沖勁兒,想幹就幹,别考慮太多,我這張床可不止來過你一個男人。
”
此刻,要是換成一般年輕人,恐怕早餓虎撲食般壓上去了!
但我不一樣,我可是經過各種各樣的曆練,我知道凡事出反常,必有妖!
别說她還穿着一身睡衣,就算她一絲不挂把雙腿張開,那我也不會上當,這個就叫“定力。
”
想想,一旦我沒定住,和她脫衣服滾床單了,等下他老公突然沖進來卡卡拍照怎麼辦。
那樣我就有大把柄落在對方手裡了!
接下來,宋醫生人幾乎貼在我身上蹭來蹭去,那薄紗睡衣下傳來了軟軟的觸感。
她想靠這招勾起來我的火。
我當下靠在枕頭上,閉上眼不說話,也不攆她,随她怎麼弄。
我學過佛教裡一種滅欲方法,叫“白骨不淨觀”,我此刻腦海中已經把宋醫生觀想成了一具會動的白骨,她在怎麼對我上下其手都不起效果。
十多分鐘後,宋醫生臉色漲紅,她氣的一拳砸在了被子上。
也就這時候,突然卧室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