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夏思雅臉色不好的走了進來,說道:“福丫妹妹,白家那個纨绔,來京城了。
”
“哦,那好,哪天咱們去碰碰瓷,看看未來的姐夫人品怎麼樣。
”糖寶随口說道。
夏思雅一下子來了精神。
“福丫妹妹,你想怎麼做?
”
糖寶想了想,說道:“找幾個要飯花子,去向他讨錢?
”
夏思雅嘴角一抽。
“……這叫碰瓷嗎?
”夏思雅幽幽道。
糖寶:“要不……去紅粉閣找最漂亮的姑娘,到他面前崴次腳?
落次水?
”
夏思雅:“……這個行。
”
石榴看向門外,說道:“鄒姑娘,你咋不進來?
”
糖寶和夏思雅齊齊看向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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鄒淑琴臉上帶着一抹很自然的表情,從門後走了出來。
“我聽說姨母要帶着兩位妹妹,去城外的天音寺為表哥和蘇五哥祈福。
”鄒淑琴說道:“我也想為兩位哥哥許願,求佛祖保佑兩位哥哥能夠高中。
”
糖寶和夏思雅對視一眼。
鄒淑琴看到兩個人不說話,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委屈的表情。
“兩位妹妹,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?
”鄒淑琴問道。
糖寶和夏思雅同時搖頭,心裡同時點頭。
“既然如此,為什麼兩位妹妹總是遠着我?
”鄒淑琴又道:“就連去城外上香,都不告訴我。
”
說完,看向了糖寶,語氣控訴。
“妹妹是不是嫌棄我住在這裡?
我隻想和妹妹結交,所以厚着臉皮跟了來,可是妹妹身為主人,平時忙碌不理會我便也罷了,現在竟然自己出門,卻把我扔在府裡不聞不問……”
糖寶眨了眨眼睛,一臉驚詫的說道:“鄒姐姐你竟然都看出來了?
”
鄒淑琴:“……?
?
?
”
因為糖寶的直接,竟然呆住了。
糖寶璀璨一笑:“姐姐别當真,我說笑的,姐姐想要去上香,自然可以,和幹娘說一聲就行了。
”
鄒淑琴:“……”
你那是說笑嗎?
鄒淑琴第一次感覺臉上熱辣辣的。
糖寶見到鄒淑琴漲紅了臉,心裡感歎:果然,有時候說話就得直接點兒!
太含蓄了,人家會聽不懂的。
“小姐,白姑娘來了。
”一個小丫頭快步走進來禀報。
“好,帶白姑娘去茶室,我稍後就到。
”糖寶說道。
她這裡還要收一下湯才好。
“兩位妹妹先忙,我去招呼白姑娘。
”鄒淑琴立刻說道。
夏思雅剛要說她也去,糖寶撈起一塊鹵肉,送到了夏思雅的嘴邊。
夏思雅本能的張嘴,咬了一口。
糖寶看向鄒淑琴,說道:“也好,就麻煩鄒姐姐,幫我招待一下甯姐姐。
”
“蘇妹妹太客氣了。
”鄒淑琴笑着道。
說完,快步走了。
整個人的背影,都帶着一絲急切。
夏思雅咽下嘴裡的肉,也不着急走了,思索着說道:“福丫妹妹,你有沒有發覺……我表姐總是掐着白姐姐來的時辰,出來蹦跶?
”
糖寶看了夏思雅一眼,沒有說話。
反倒是看向石榴,說道:“石榴姐姐,一會兒别忘了送茶水。
”
石榴:“……”
繼續想什麼時候是恰恰好?
“哦,對了,明兒去上香的時候,臨出門前還可以再送一次。
”糖寶補充:“我可以轉訴給甯姐姐。
”
石榴:“……”
白姑娘又沒有來,怎麼……
不對!
石榴的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她好像是……明白了。
夏思雅還在琢磨她表姐的怪異之處。
若說她表姐對五哥有心思吧,平時也不見她表姐往前院跑,可是……
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,突然冒了出來。
“福丫妹妹,我表姐看上的不會是白姐姐吧?
”夏思雅一臉震驚的說道:“你想想,每次白姐姐一來,我表姐就和聞到了肉味兒的大白一樣,跑過來……”
石榴不樂意了。
“夏姑娘,你别侮辱大白。
”
“沒事兒,可以先委屈大白一會兒。
”糖寶大方的說道。
夏思雅,“……”
夏思雅嘴角抽了抽。
“給點兒面子,那好賴是我表姐。
”夏思雅說道。
殊不知,她表姐正在琢磨着挖她牆角。
茶室裡。
華甯公主一看到鄒淑琴走進來,立刻皺起了眉頭。
怎麼每次她來蘇府,都看碰到這個人?
好在,今天沒有穿白衣。
“白姑娘,蘇妹妹有點兒事兒,稍後過來。
”鄒淑琴一副主人家的樣子,坐到了華甯公主的對面:“白姑娘請用茶。
”
說完,把茶盞往華甯公主的面前,推了推。
随即,看了一眼華甯公主頭上的帷帽。
又道:“白姑娘一直戴着帷帽,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隐?
抑或是相貌醜陋,無顔見人?
”
相比于在糖寶和夏思雅面前的樣子,此時的鄒淑琴可謂是判若兩人。
華甯公主臉色一冷。
“大膽!
就憑你,還不配知道我的相貌!
”華甯公主聲音冰寒的說道。
身上隐隐的散發出了一股威嚴。
鄒淑琴一驚,心裡忽然升起一抹懼意。
随即,想到自己要提的條件,鄒淑琴又硬氣了起來。
即便姓白又如何?
不過是一個醜八怪罷了!
等她借助她的手嫁入白家後,有的是手段教訓她!
“我知道你是京城白家的人。
”鄒淑琴說道:“我們不妨做個交易如何?
”
華甯公主冷冷的看着鄒淑琴,如同看一隻小醜。
她倒是想知道,這樣一個人,有什麼資本和自己做交易?
鄒淑琴見到華甯公主不說話,繼續說道:“我聽說白家大房的嫡次子白書之,來了青州府,隻要你幫我嫁給白書之,成了白家的媳婦,我就把蘇公子讓給你!
”
華甯公主:“?
?
?
?
?
?
”
被鄒淑琴的不要臉驚住了。
“不要不承認,你心儀蘇公子。
”鄒淑琴又道:“我早就看出來了,你之所以處處針對我,就是因為蘇公子的緣故。
”
華甯公主:“……”
并沒有被點破心思的羞澀難堪,隻是震驚于鄒淑琴所說的話。
“你是蘇公子的什麼人?
有什麼資格把蘇公子讓給我?
”華甯公主不可置信的問道。
“我現在自然不是蘇公子的什麼人。
”鄒淑琴傲然說道:“那是因為我沒有真正動手,我住在這裡,近水樓台,隻要我想,我就能成為蘇公子的未婚妻!
”
更何況,你一個醜八怪,有什麼資格和我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