菱花郡主又看向二盼,嗔道:“你幹嘛要忍着?
你這般樣子不是白白的糟蹋身子嗎?
現在好了,血從鼻孔流出來了……”
菱花郡主一邊埋怨,一邊掏出帕子,動作溫柔的給二盼擦鼻血。
二盼:“……”
小姑姑不愧是小姑姑!
二盼嘿嘿一笑,黑紅着臉心花怒放的說道:“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。
”
“廢話!
你這個樣子,我不是更擔心?
”菱花郡主沒好氣的說道。
衆人:“……”
咋給人一種老夫老妻的既視感?
菱花郡主找背風的地方換了衣服,衆人修整了一番,準備上路。
一群雪狼精神抖擻,隻有狼王蔫頭耷腦。
沒辦法,糖寶最終也沒有給狼王紅果果吃。
“這是對你的懲罰!
”糖寶拍着狼王的腦袋,說道:“再不好好的走路,以後都沒有你的果子了!
”
狼王:“……”
它是反抗呢?
還是反抗呢?
要不……吓唬吓唬這位小主子?
狼王的一雙綠眼睛盯着糖寶,漸漸的露出了兇光。
“嗖”的一聲,軒轅謹拔出了腰間的軟劍。
劍鋒帶着淩厲的寒氣,直接刺向狼王的腦袋。
糖寶吓了一跳。
“哥哥住手!
”糖寶急忙阻止。
随着糖寶的話,劍尖堪堪停在了狼王的眉心中間。
隻要前進零點幾厘米,就能刺破狼王的腦袋。
狼王也沒有料到,竟然有人說出手就出手。
它再想躲閃,已經晚了。
狼王身上的白毛瞬間乍了起來。
其他的雪狼一見,嘴裡“嗷嗷”的叫着,對着軒轅謹做出了攻擊的樣子。
畢竟,狼王是它們的王!
自家的王受到了生命威脅,它們當然不能坐視不管。
氣氛忽然間就變得劍拔弩張起來。
“這頭狼兇性未除,劣性難馴,不若直接殺了吧,免得留下後患!
”軒轅謹冷聲說道。
他不可能讓糖寶的身邊,有不确定的危險存在。
而對于四周圍的雪狼的攻擊姿勢,軒轅謹絲毫也沒有放在心上。
趙武可就緊張了。
神情戒備的和軒轅謹背對背而立,以防有雪狼從後面襲擊軒轅謹。
“哥哥,沒事兒的。
”糖寶軟糯糯的說道:“大狼就是想要吓唬吓唬我,是不是,大狼?
”
狼王:“……”
是也不能承認!
承認就是認輸!
它在糖寶面前可以沒有骨氣,在别人面前可不能丢了王的尊嚴。
“嗷――”
狼王發出悠長渾厚的低嚎聲,兇光畢露。
狼眼緊緊的盯着軒轅謹,絲毫不懼。
軒轅謹的身上散發出凜冽的殺氣,劍尖又往前移動了少許,直接抵上了狼王的眉心。
糖寶:“……”
這是杠上了!
糖寶索性走到狼王的身邊,嘴裡說了一句。
“哥哥你不許動!
”
說完,伸手摟住狼王的脖子,把狼王往後拖。
“退後……退後……”
這樣也算是狼王後退了一步不是?
狼王被糖寶拖着,往後退了一小步,眉心離劍尖遠了一些。
糖寶嘴裡誇贊道:“這就對了,退一步海闊天空,來來,再退退……”
糖寶說着,繼續使勁兒的把狼王往後拖。
至于軒轅謹那裡,糖寶絲毫沒有考慮過,要讓小哥哥先退一步,不要和狼王計較。
她知道,狼也會欺軟怕硬的。
若是小哥哥看在自己的面子上,讓了狼王這一次,必定會讓狼王輕視小哥哥。
糖寶絕對不會讓那種情況發生。
糖寶累的氣喘籲籲,這才把狼王拖的距離劍尖足夠遠。
“好了,大狼,我告訴你,這個人是我哥哥!
”糖寶喘了幾口氣,伸手一指軒轅謹,嚴肅的說道:“你不許記我哥哥的仇,更不許偷着傷害我哥哥,不然的話,我饒不了你!
”
狼王:“……嗷嗚!
”
重色輕狼!
糖寶又看向軒轅謹,讨好的說道:“哥哥你别擔心,大狼真的隻是想要吓唬我。
”
“最好如此!
”軒轅謹給了狼王一個冰冷的眼神兒,說道:“它若敢傷你分毫,我必定砍下它的狼頭盛酒喝!
”
說完,“嗖”的一聲,收回了軟劍。
狼王:“……”
“嗷嗷嗷――”
狼王拔着脖子,仰天長嘯了幾聲。
人類!
以為它聽不懂什麼意思嗎?
糖寶安撫的摸了摸狼王的腦袋,說道:“好了好了,别嚎了,等咱們走出去之後,我給你一粒果子吃,好不好!
”
“嗷好!
”狼王瞬間興奮了。
夏思雅懷疑
的說道:“我怎麼聽着大狼像是在說‘好’?
”
大盼點頭道:“我聽着也像是。
”
趙武摸着下巴,思索着說道:“難不成這頭狼,會說人話?
”
衆人齊刷刷的看向狼王,雙眼放光。
――會說人話的狼!
這誰見過?
别說見過了,聽都沒有聽過!
“大狼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