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侯府趕走假千金?裁到大動脈啦!

正文 第52章 怎麼說呢,就是爽!

  喻初晴心裡:他想要我的命,巧了,我想要不僅僅是他的命!

  喻初晴嘴上:“我來試試吧。”

  聽言,合歡将背在身上的醫藥箱拿出來,招手讓人送來一張小幾,打開藥箱放在上面。

  喻初晴走到擔架旁邊,伸手。

  合歡迅速拿出她慣用的銀針,遞了過來。

  侯夫人頓時好像吃了大補丸,頓時渾身上下都有勁兒了,也不哭了,跟在旁邊說道:“初晴、初晴!母親就知道,還是你最好。你三哥對不住你,你卻不計前嫌,母親感激你一輩子!”

  這點音量,在桑懷志的痛苦哀嚎下,顯得格外弱。

  喻初晴沒應她的話,吩咐:“太吵了,塞上他的嘴,來幾個人把他按住。”

  侯府這些下人,隻要不是各院屋裡的,都很聽她的話。

  兩名身強體壯的家丁一人一邊,死死按住桑懷志的雙臂,一個按住他的頭,還有兩人按住他扭動的腰部!

  先前在打掃衛生的丫鬟,順手将手裡的抹布塞進了桑懷志的嘴裡!

  侯夫人哭得眼睛紅腫沒注意,其他人……

  咳咳,無人在意。

  耳根清靜了就好!

  喻初晴一根一根地接過銀針,一根一根地紮進桑懷志身上。

  她的針術止血效果很好,幾乎有立竿見影的功效。

  但,桑懷志好像更疼了!

  他痛苦掙紮,但被五個人按住,動不了一點!

  緊接着是清創。

  喻初晴命人把桑懷志破破爛爛的外褲脫掉,露出桑懷志一雙被整整齊齊砍到膝蓋下方的斷腿。

  “清創要消毒,不然細菌感染,他這斷面很容易腐爛。木棉,給他清洗傷口!”

  木棉拿着喻初晴命人釀造的58度烈酒,一點兒也不心疼,直接往桑懷志那兩條腿的斷面上潑!

  “嗚嗚嗚嗚……”桑懷志身體猛地一彈。

  酒精的刺激,讓傷處爆痛!

  又來了兩個家丁幫忙,幹脆拉過來八仙桌,把他的雙手捆綁在兩條桌腿下,狠狠按住。

  好不容易熬過了這等酷刑,桑懷志已經昏死過去。

  清創完畢,喻初晴又喊:“合歡。”

  合歡拿出藥粉,不要錢似的給桑懷志敷在傷口上,厚厚的一層。

  強烈的痛楚,又讓桑懷志醒過來,被堵住的嘴裡發出:“嗚嗚嗚嗚嗚……”

  合歡才不管他,均勻地撒好藥粉,用紗布給他包紮傷口。

  全程,桑懷志痛暈過去幾次,又痛醒來幾次,渾身的衣裳都已經濕透了,淩亂的頭發黏在臉上。

  最後,徹底暈過去!

  一旁的丫鬟端過來的水盆:“縣主,洗洗手吧。”

  “謝了。”

  喻初晴洗幹淨了手,塗抹上香露,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好了,把他擡回房裡去吧。”

  桑懷志被擡走了,送回他那個窮哈哈的屋裡。

  侯夫人拉着喻初晴的手,捏着帕子抹眼淚:“初晴,幸虧有你,不然母親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!”

  喻初晴這才糾正她的說法:“夫人,方才情況緊急我才沒有訂正你的說法。我有親生母親,我已經不是你的女兒了。”

  侯夫人一僵,期期艾艾地道:“我知道,可我心裡,還是把你當女兒。”

  “哦,那桑雪呢?”喻初晴淡然問。

  侯夫人又被噎住,弱弱地道:“不管怎麼說,我們畢竟有十七年的感情。”

  喻初晴順其自然地接話:“因為有這十七年的感情,所以你們在我喬遷大喜之日,組團去我府門外鬧事,想要把我親生父母抓起來、還想把不孝不悌的帽子扣在我頭頂上?”

  侯夫人窒息。

  她該怎麼說?

  都是事實啊!

  倒是一群下人,個個聽得心裡爽極了!

  沒錯,就是要這樣怼!

  當初趕走人家的時候有多輕飄飄的,跑去人家家門口鬧事有多暢快,現在回旋镖紮回來,就有多痛!

  “我是沒辦法。”侯夫人歎息,又開始哭了:“你是最清楚的,在你爹面前,他要我怎麼做我就隻能怎麼做!”

  喻初晴唇角微不可見一勾:“那他要你殺了我,你也照做?”

  她不是不講理的人。

  認回親生女兒天經地義,她不會因此懷恨在心。

  但——

  十七年的母女情分、五年的幫扶,竟然絲毫不念舊情,将她趕走!

  這,又是另一回事了!

  在某些特定時候,不作為,其實就是作惡。

  俗話說為母則剛,這位侯夫人不曾為任何一個子女剛過!

  侯夫人:“……”

  這回,是徹底說不出來了。

  喻初晴沒有再說别的,道:“我再去看看桑懷志,叮囑一下他院裡的下人,要如何照看他的傷。”

  她便去了桑懷志屋裡。

  桑懷志又醒了。

  屋裡沒有其他人,隻有一個小厮,正在給他拿棉帕子塞嘴:“公子,痛你就咬住這帕子,你一定要堅強啊!”

  喻初晴獨自一人走進屋裡。

  看見她,那小厮連忙站起:“小姐……縣主!”

  “嗯。”喻初晴揮了揮手:“你出去,我有幾句話要跟他說。”

  小厮出去了,走之前還給她搬來了一張圓凳:“縣主,您請坐!”

  喻初晴沒坐,站在床榻前,用欣賞傑作的目光,看着床上的桑懷志。

  怎麼說呢,就是爽!

  怕他亂動,家丁們将他的雙手綁在床柱上,腰部也被捆着,綁在了床上。

  夏天炎熱,傷口不宜捂着,下半身沒蓋被子,露出了兩條包紮了紗布、秃秃的腿。

  紗布上還在滲血,看上去觸目驚心。

  桑懷志痛得奄奄一息,卻無法睡着。

  她的目光掃過斷腿,唇角勾起一抹笑意:“桑懷志,這地獄級别的滋味,挺不錯吧?”

  桑懷志說不出話來,瞪着眼睛看着她。

  僅僅從他的眼神,就可以看得出來:他罵得很髒!

  好在,帕子捂住了他的嘴,一句難聽話都說不出口。

  喻初晴居高臨下地看着他,宛如在看一隻垂死掙紮的蝼蟻。

  她緩緩說道:“以前我處處為你着想,為了幫你還上賭債絞盡腦汁,還想幫你戒賭瘾。你卻恨毒了我,無時無刻都想要我死,對吧?”

  不需要桑懷志給答案,她本就不是為了與他對談來的。

  桑懷志瞪大眼睛,仿佛在說:對,我就是要你死!你怎麼不去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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