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侯府趕走假千金?裁到大動脈啦!

正文 第39章 打你,醫藥費我出!

  真相大白。

  是劉嬷因為記恨南陽侯夫人,純粹為了報複,想出了這損人不利己的偷梁換柱之計!

  但問題來了——

  蕭景明問:“方才說三十兩銀子的這名證人,又是怎麼回事?”

  這話一問,南陽侯府衆人不由臉色發白。

  秋麗本人,更是渾身抖如篩糠!

  喻初晴唇角勾着冷笑,道:“怎麼回事,豈非就要問南陽侯了。畢竟,這證人是他帶來的!”

  鋪墊這麼久,現在,到了用權勢的時候了!

  蕭景明臉色一沉:“南陽侯,孤等着你的實話。否則,便要治你一個欺君罔上之罪!”

  事情敗露,南陽侯額頭上的汗水滴落,背後的衫子都濕了。

  他哪裡想得到,喻初晴竟然找到了劉嬷!

  正躊躇着不知道怎麼說,蕭風岚忽然幽幽說了句:“做僞證的證人,也并非不能做實證的!”

  他的話,讓所有人恍然大悟。

  可不是嗎!

  既然秋麗能做僞證說那三十兩銀子的事,豈非能反過來證明:是南陽侯驅使她這麼做的?

  蕭景明厲喝:“犯婦秋麗,再不快從實招來,便大刑伺候!”

  秋麗吓得趴在了地上,大哭說道:“我招!我招!是侯爺要奴婢做僞證的!奴婢并沒有收喻家的三十兩銀子,奴婢甚至都不認得喻家夫婦,以前從不曾見過!”

  “好一個南陽侯!”蕭景明上前一步,冷冷地道:“你今日鬧這一出,知情的說你是為了構陷永安縣主父母、陷害永安縣主。不知情的,可就當你是在把孤當成猴兒來戲耍了!”

  他怒道:“來人,南陽侯欺君罔上,當場責五十庭杖!此事,孤會如實禀告父皇,再行懲處!”

  五十庭杖後,還會有别的處罰!

  喻初晴隻想說:等的就是此刻,蠢人多作怪,真的是不作不死。人賤自有天收,都不用髒她的手,多好!

  但,破壞她喬遷大喜,這事兒還沒完呢。

  她幽幽說道:“殿下,這隻是他做假證構陷家父家慈。庭杖完了之後,還有另一樁呢!”

  另一樁是什麼?

  衆人一回憶,就想起來了——南陽侯斥責永安縣主不孝不悌,桑懷民聲讨喻初晴叛出桑家!

  無論怎麼說,當年的事是烏龍,但她的确享受了侯府嫡女的尊榮,十七年來養尊處優,得到精心培養,才有今日的她。

  可她呢?

 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,養育之恩就是養育之恩,侯府誤解當年的事遷怒于她,把她趕走也在情理之中。

  可她離開侯府後,卻不認養父母,要說不仁不義、不孝不悌,也的确說得過去?

  但——

  鑒于方才的各種反轉,衆人不禁納悶:瞧永安縣主淡定如斯的模樣,在别人都忘記了這件事的時候,她自己提出來,總不能是為了要打死自己的。

  莫非,這事兒也能有反轉?

  南陽侯勃然大怒:“桑初晴!再怎麼說也養了你十七年!你膽敢這樣謀害你的養父!”

  看在喻初晴眼裡,不過是無能狂怒罷了。

  她面無表情地道:“看在南陽侯撫養我多年的份上,今日你挨杖責受的傷,醫藥費我出!”

  衆人:“!!!”

  太絕了!

  她是怎麼想到這樣膈應南陽侯的?

  但也有人覺得她的确不孝的:“永安縣主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?十七年,沒有生恩,也有養恩。父母再不是,做兒女的又豈能落井下石?”

  喻今歌一聽,便要開口。

  喻初晴伸手拉了他一把,往前站了一步,道:“既然大家對此事有疑慮,那不妨先把這件事說清楚了,該清算的,一起算!”

  “是,南陽侯府的确養了我十七年,這一點我絕不會否認。方才也給侯夫人承諾,願意照料她後半生!”

  “但是!”

  她看向南陽侯,對上那雙怨毒的眼眸,冷聲質問:“趕走我的那一日,我在前往光明村的途中,遭遇了一波截、殺!”

  她一甩手,扔出一隻錫制印令,丢到了南陽侯面前,道:“從刺客身上,我薅下來這一枚信物。巧得很,從前我在南陽侯身上見過這個東西!”

  這話一出,衆人都是愣住了。

  還有反轉?

  喻初晴又往前走了一步,踩在滿地紅的鞭炮紙上,沉聲道:“南陽侯你好狠的心呐!即便沒有生恩,也有養恩!我喊了您十七年的父親,尊敬您、崇拜您,父親就是女兒的天,我努力為侯府門楣争光!”

  “今日太子殿下在這裡,我也不怕說實話!”

  “當時殿下遇險,我想的便是,若拼了我這條命救了一國儲君,南陽侯府是否能夠延續從前的榮光?”

  “我大哥桑懷民,是不是将有重新襲爵的可能?”

  “二哥桑懷安與孿生弟弟桑懷盛,是不是能夠有更好的前途?”

  “是否可以懇求殿下給三哥桑懷志一個差事,治好他的貪玩任性,在被呂家退婚後,也能說一門好親事?”

  “光耀門楣,将來說不準還能為我母親掙個诰命!”

  她每說一句,就看向對應的人。

  南陽侯、桑懷民、桑懷志、桑懷盛,以及侯夫人!

  “可是,我從閻王殿裡走了一趟回來,便聽到了你們找到親生女兒的風聲!”

  “這便也罷了,不算什麼大事,多個姐妹我也挺高興的。”

  “然而,你們當時在商量什麼?”

  “南陽侯你說:桑初晴桀骜不馴,不肯接受甯親王側室的婚約,違抗父訓,天理不容!”

  說到這件事,她停頓了一下,眸光在所有圍觀群衆臉上流轉一圈。

  不少人倒抽一口氣。

  甯親王是什麼德行,圈内誰不知道?

  尤其是蕭景明!

  自己的皇叔,他還能不知道底細?

  他震驚地道:“初晴,南陽侯想把你送去給甯皇叔……做、妾?”

  想想,她連太子妃都不願意做,南陽侯竟敢想把堂堂的嫡女送去做妾!!!

  讓他這個求親被拒的太子,情何以堪?

  南陽侯,他真該死啊!

  觀禮的賓客們,頓時議論聲疊起,都是對南陽侯指指點點的。

  喻初晴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可不是麼?因為我的好父親,想當皇親國戚啊!雖說一個妾侍名不正言不順吧,但那可是親王啊,好歹也沾上關系了呀!”

  她的笑容逐漸冰冷:“南陽侯,當時您是這麼說的吧?你說……”

  用着南陽侯一模一樣的口吻,她說出那一句:“初晴這個逆女竟不是我親生,難怪不肯聽話!既然她不肯為我桑家謀前程,便把她趕出家門,不再讓她享受半點侯府的榮華!”

  天知道聽到後面這一句,她差點沒被笑死。

  沒有她,侯府都揭不開鍋了!

  還特麼榮華!

  說罷,她看向其他幾人:“當時,三位哥哥都在吧。哦,懷盛也在。”

  又看向站着的老夫人,以及依舊跪着的侯夫人:“祖母與母親都在。”

  她哂笑一聲:“全家一個不少,聚集在一起,商量着接回親生女兒後,如何把我趕走的事!我沒說錯吧?”

  以上,這群人沒有一個能反駁的!

  南陽侯怒道:“這些不過你一面之詞,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,這世間還有公道嗎!”

  衆人:是啊,即便還有侯府的下人知道,那也必定是他們的心腹吧?

  誰也沒能想到——

  此時,卻有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站了起來,道:“我作證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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