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侯府趕走假千金?裁到大動脈啦!

正文 第150章 準備來收戰利品了!

  喻初晴平時衣着不喜歡高調,盡管符合她縣主的身份,但金銀珠寶是盡量儉省。

  主要是滴滴吊吊的東西太多,要過分注重儀态,生活很不方便。

  但,今天是個大日子!

  木棉給她上了個妝,盡管十七歲少女正是花季,不化妝也是麗質天成。

  但,化妝和不化妝還是有區别的。

  正常時候她的眉峰是比較傾向于柳葉眉的,看上去很是溫婉大方美麗。

  今日,她畫了個顯得比較鋒利的飛眉。

  唇脂用的顔色,也是深紅。

  木棉給她打扮好了,看着鏡子裡的喻初晴,笑道:“縣主平日是不動聲色的美麗,一旦往豔麗的方向來打扮,我看啊,那建安公主都沒有縣主有威儀呢!”

  喻初晴也看着自己的烈焰大紅唇,笑道:“建安多少是被皇後寵壞了。嚣張跋扈,卻沒有任何謀算。出身皇家如此,皇後得勢她便尊貴;一旦皇後失勢,她必死無疑!”

  她沒繼續這個話題,站起來,讓合歡将紅底金線刺繡的大袖寬袍披上。

  正打算出門,見騰雲拿着信進來:“縣主,有兩封信!”

  一封是太子的。

  另一封沒有收信人的名字,隻在封皮上寫着“山市晴岚”四個字。

  封口的火漆,是一個絢麗的彩虹色。

  這麼騷包的顔色,一看便知:是蕭風岚的!

  晴岚。

  那個綠茶小公舉,慣來喜歡把他自己放在她的後面,尊重她的大女子主義,甚至願意放下自己大男子尊嚴托舉她!

  她先撕開火漆封口。

  是一封簡信,字迹也是相當潦草的。

  倘使在安全的環境,他喜歡洋洋灑灑,一寫就是三五頁。

  如今他所在的環境不足以讓他長篇大論,便隻能長話短說。

  信中的内容大概是:太子到了前線指揮作戰,他已經派人與太子聯絡上了。另外,問她的近況,問南陽侯府搞完沒有。

  明知她不會回信,他還是惦記着問。

  喻初晴心想:很快就要南下了,他的處境本也危險,那就不回信了。

  “拿去放進信匣。”她把信裝回信封裡,遞給合歡。

  緊接着,拆開太子用金漆封口的那封。

  這封信裡主要說的是目前響馬盜的動向,以及雙方進行了第一次交鋒,他這邊得到内應的情報,打赢了第一場戰役。

  這種事,本不該寫在給喻初晴的信裡,既然寫了,多半是有些邀功的意思。

  而喻初晴的重點,卻放在“内應”相關的那幾句。

  結合蕭風岚的信,應該是太子還不知道蕭風岚就是那個内應!

  “拿去放起來。”看完了,喻初晴還是把信交給合歡去存放。

  合歡接過來,問:“不回信麼?”

  喻初晴搖頭:“不回。”

  現在她對蕭景明有所保留,但目前他們是利益共同體,解綁彼此的關系并非明智之舉。

  所以,她打算等抓到幕後的人再說!

  至于怕不怕蕭景明突然跟皇帝要賜婚……

  不怕的。

  在那之前,她會斬斷這把達摩克利斯之劍!

  大不了,把蕭風岚拿出來溜,曝光他們的關系。

  蕭景明再厲害,能跟他太叔搶老婆?

  皇帝能讓自己的兒子,用戰功求娶自己小叔叔的相好?

  嗯,狗東西的名頭還是很好用的,她決心下次見面的時候,要對他和善一點,多說幾句他喜歡聽的話,獎勵一下。

  收拾好後,喻初晴便出門了。

  南陽侯府。

  最近,能變賣的東西,都已經在桑懷安的安排下賣掉,如今南陽侯的内飾,值錢的東西所剩無幾。

  如今桑懷安也已經沒了。

  原南陽侯夫人李氏,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下,終究是沒撐住,徹底病倒。

  一次又一次的暈厥,對她的身體也是極大的破壞。

  身邊的嬷嬷來報:“夫人,初晴小姐……哦不,永安縣主來了!”

  以前隻要聽說喻初晴來了,李氏都恨不能立刻爬起來,一口一個初晴地喊着。

  但此時,她卻隻是躺在病榻上,幹枯着雙眼,嘴裡喃喃喊着:“初晴……初晴……她還來做什麼?”

  嬷嬷答道:“人在外面的廳堂坐着呢,縣主說,是聽說侯府要賣的消息,看在自己在這裡住了十七年的份上,想把侯府買下來。”

  一聽說喻初晴要買侯府,李氏眼裡頓時生出了希望之光:“扶我起來!”

  是初晴啊!

  是初晴要買侯府!

  太好了,我們有救了!

  她立即讓人給自己把頭發整理了一下,沒戴任何首飾,一身簡簡單單的秋裳,在嬷嬷的扶持下,出來前廳。

  喻初晴坐在前廳,喝的是合歡從自家馬車上帶下來的牛乳茶,侯府管家給她沏的茶,她看都沒看。

  管家的臉像是被打腫了一樣,卻絲毫不敢頂撞,隻敢輕聲問:“縣主大人,這茶是您以前挺喜歡的春山茉莉……”

  “哦。”喻初晴冷淡說道:“那是桑初晴喜歡的,喻初晴已經不喜歡了。”

  主要是,不喜歡南陽侯府的。

  她都離開好幾個月了,在侯府入不敷出的情況下,這茶葉包是去年的!

  不是窮困到一定份上,她堂堂的縣主,為什麼要喝去年的春山茉莉?

  管家臉色僵硬。

  喻初晴斜眼睨他,忽然覺得好笑,唇角便勾着一抹笑意,問:“管家,我記得那一日他們打算把我趕走,把我叫出來這裡,是你去叫的我。”

  “是。”管家心裡直打鼓。

  就目前侯府這狀況,下人們都走得差不多了。

  他不能走,是因為他的月例還沒有結給他!

  這段時日上門催債的太多,夫人頂不住,把能還上的盡可能還了,嫁妝已經用得差不多了。

  至于他的工錢,便隻能仰仗着賣掉侯府才能給。

  總共欠了有七八十兩銀子呢!

  所以,他隻能硬着頭皮在這裡招待永安縣主!

  喻初晴沖他微笑,輕聲問:“我還記得,你當時那個白眼,一知道我不是親生的,态度立即不同了。目送我即将去鄉下做農女,當時你心裡是怎麼想的?”

  白眼二字,好像在管家臉上扇了一耳光!

  他的臉色刷得白了,好在當下人的,能屈能伸慣了:“是小人有眼無珠,還請縣主大人原諒則個。”

  喻初晴沒有跟一個下人計較。

  人,捧高踩低是常有的事,計較不過來那麼多。

  隻要沒有謀害過她的,嘲諷幾句也就差不多了。

  合歡低聲提醒:“縣主,侯夫人……桑夫人來了。”

  李氏從外面走進來,怔怔地看着喻初晴。

  “初晴?”

  ——以後日更時間改成中午,望悉知,莫跑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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