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!
你什麼時候做的私活兒?
”
“呵呵,那你别管?
峰子你不是也做過不少私活兒?
你不能隻許州官放火!
不許我陸子明點個燈吧!
”
“這次,我打算給劉總送過去二十二件玉器,四件金器,六件陶器,放心峰子,都沒銘文,人家是專業的,不該多問的不會多問咱們,很安全。
”
我想了想,皺眉道:“晚上睡覺之前,把打算賣的這批東西找出來,我過一遍,确認沒問題後再說”
“好!
那沒問題!
”
又過了半個多小時,小萱回來了,看到小萱我一驚,因為小萱燙了頭,還染了一頭惹眼的紅發。
“回來了雲峰,怎麼?
認不出來我了?
”
小萱得意笑道:“這是最新的高級離子燙,好看嗎?
”
豆芽仔頓時笑道:“好看個屁!
我老家樹上的鳥窩就長樣的!
”
小萱臉立即黑了下來。
一瞬間,房間内殺氣彌漫。
我忙大聲說:“很好看!
太好看了!
比油特否!
”
小萱這才笑了出來,辛虧有我,豆芽仔撿回來一條命。
下午,把頭和魚哥回來了,先是問了問我餘師傅和舊武會那邊兒的最新情況,随後把頭皺眉說:“安營紮寨,步步為營,打着舊武之名,号招吸納天下四方豪傑,看來,舊武會内也有一個類似諸葛青般的軍師人物在幫何為武出謀劃策,雲峰你這次沒見到這個人?
”
我搖頭說不知道,沒見過有這麼個人啊。
把頭壓根沒去,隻是聽我簡單說了那邊兒的狀況,他便猜到了舊武會裡有這麼一個人在幫何為武一路出謀劃策。
“對了把頭,關于那件事,餘師傅讓我催催你。
”
“我明白。
”
把頭道:“我既然答應了克攏,就會幫他做到,不會失信。
”
我嘗試着猜測說:“把頭,如果我沒猜錯,你應該是想找廖伯那種高手做件仿制品出來,然後偷偷的來個狸貓換太子,就像當初妙音鳥一樣。
”
“呵呵,雲峰。
”
“你見過那件帛畫?
”
我搖頭,這個當然沒見過,那東西又不是對外展覽的公開藏品,是收在庫房的,我怎麼可能見過。
把頭說:“你沒見過,我王顯生也沒見過,那咱們怎麼去找人做複制品?
靠盲猜?
”
我啞口無言。
把頭突然說道:“二十多年前,長沙博物館曾丢了一批文物,你聽沒聽說過,一個叫許反帝的人?
”
這事我知道,當年這個叫許反帝的夜裡潛入長沙博物館偷走了三十多件文物,當時估價十億,丢的東西中包括大名鼎鼎的素紗蟬衣,後來這人判了無期,蹲了十來年監獄。
“把頭,這人好像早出來了吧?
”
“沒錯,他在94年的年底就出來了。
”把頭說?
“我明白了!
那把頭你的意思是......咱們不換了,直接去偷?
”
把頭喝水嗆了一下。
他咳嗽了兩聲才說道:“雲峰,其實這件事有内幕,絕大部分人都不清楚,當年信息不發達,是被政府刻意隐瞞了。
”
接下來,把頭給我講述了一個大秘密,我不知道該不該講,因為牽扯到了一些人。
而這個秘密,發生在1983年的10月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