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範姐!
情況緊急!
你先聽我說!
”
“豆芽仔認識吧!
他中毒了!
他昨天被一種不知名白色蜈蚣咬傷了!
現在情況嚴重!
昏迷不醒!
嘴唇發紫!
渾身發抖!
低燒不退!
”
“蜈蚣咬傷?
你們在哪個地方?
”
“我們在湖北黃石一帶!
”我急聲說。
電話那頭,範神醫疑惑講:“湖北?
我記得那一帶好像沒有這麼毒的蜈蚣吧,雲峰你聽好,可以這麼做試試....”
我記下詳細步驟,道謝後趕忙跑回去,都怪豆芽仔自己手賤!
他壓根不該去碰那白蜈蚣!
根據範神醫辦法,我回去後和魚哥聯手将豆芽仔匆忙擡出去,繩子把人綁上,将他整個人頭朝下,腳沖上,倒立在了一顆樹下,這是為了讓體内血液倒流。
然後兵分兩路,我和小道士一組,連夜下山去附近村民家裡找隻老公雞,魚哥和小萱一組在山裡找樟樹葉子。
範神醫給的解蜈蚣毒法子是公雞頭煮樟葉,要煮一大鍋,然後給豆芽仔灌樟樹水,要灌到他喝吐為止。
我和小道士急急忙忙趕到了山下村子,此時已是後半夜,接近兩點鐘。
這是個小村子,兩百多戶人,這個點兒人都休息了,家家戶戶大門緊閉,村裡看起來空無一人。
“小項子,咱們怎麼找誰家養有老公雞?
難道挨家挨戶敲門進去問?
”
我忙道:“時間緊迫,分開找!
你去西邊我去東邊兒!
在村裡轉一圈!
很多雞圈都搭在家門口!
不管找沒找到二十分鐘後彙合!
”
豆芽仔情況不好,可能等不了太久,必須要快。
随後我們分開,小道士去往村西頭,我往村東頭。
大概過了十分鐘,我正準備翻牆進一戶人家院子裡,就此時,我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狗叫聲。
回頭一看,隻見小道士正極速朝我這邊兒跑來!
他面色蒼白,頭發上落了幾根雞毛,左手右手各抓着一隻大公雞,而在他身後,有兩隻大黃狗正汪汪叫着追來!
“小項子!
快跑!
兩隻瘋狗!
”
我一把拽住他,轉頭惡狠狠盯着兩隻大黃狗。
大狗龇牙咧嘴!
眼神兇狠!
口中發出陣陣低沉的叫聲,口水順着嘴邊往下落。
小道士怕瘋狗,我不怕!
我堂堂神眼眼峰要是怕兩隻狗,那傳出去了隻會讓江湖人笑話。
我原地不動,死死瞪着眼和兩隻瘋狗隔空對視。
過了兩分鐘,我猛然揮起右手!
兩隻狗吓的立即夾着尾巴掉頭跑了。
見狀态,小道士長舒了口氣道:“我小時候被狗咬過,導緻現在還怕狗,小項子還是你懂狗,你厲害!
”
“雞是偷的?
”
“你廢話,不是偷的,難道還是人白送的啊!
”
我點頭:“救人要緊!
咱們趕緊回去!
豆芽仔怕是撐不了多長時間。
”
我兩提着公雞走到村口,這裡有座小石橋,從石橋上過去就能翻小路上山。
突然。
我瞳孔收縮,因為,我看到橋上站着一個黑衣人。
這黑衣人手持長刀,慢慢轉頭看向我們這裡。
小道士立即擋在了我前方,擺開架勢,眯眼看向黑衣人。
隔着幾十米遠,隻見黑衣人慢慢舉起了刀,橫在了自己脖子上。
下一秒,他就那麼一點點割下了自己的頭!
将自己頭拿在了手中!
随後,他又将自己的頭慢慢安了回去,并且左右扭了扭脖子!
我和小道士看到這一幕,同時瞪大了眼!
黑衣人扭了兩下脖子,轉身便跳到了橋下,我和小道士忙跑過去看。
橋下沒人。
我拍了拍小道士,嘴唇哆嗦着說:“喂,你擰我胳膊一下,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。
”
小道士此刻臉色蒼白,他轉頭看着我道:“你不是在做夢,我也看到了,小項子,咱兩可能真見鬼了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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