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鬥智鬥勇,實際上,這次進山折師傅确實沒來,他陪小妹去醫院了。
那天發現了木蘭花,我晚上便質問了把頭。
當時把頭說:“雲峰,你覺得我王顯生,會對一個小女孩下手?
”
我搖頭說不會。
把頭笑道:“所以,不是我做的,我沒殺她,殺她的人大概率是七月爬。
把頭接着說:“七月爬熟悉夏爾巴部落,找到你和那女孩兒藏身的石屋很容易,這麼做的目的,是為了離間我們師徒關系,而一旦你對我産生懷疑,那他就赢了。
”
“雲峰你記住,凡事要多回想下細節。
”
“那晚我們被猴群追,去河邊隻帶了一個行李包,阿春的背包并沒有動,所以應該就是在那時候,七月爬趁機将木蘭花放到了阿春包中。
”
當時聽到把頭的分析,我都氣炸了!
七月爬害了無辜的瑪珍!
還故意在牆上留了那行藏文!
他這麼做,是想暗中引導我!
讓我不知不覺間和把頭魚哥反目成仇!
不料,把頭卻說道:“他在暗,我們在明,不除掉他,我根本無法安心下墓,雲峰,這是個機會啊,我們要将計就計,引蛇出洞,你就是毒蛇想吃的誘餌。
”
“要怎麼做把頭?
”我問。
把頭給了我一瓶藥,說道:“這種藥叫海希希,是我托人從黑市搞來的,你一次吃兩片,每天吃三次,藥效發作時你的精神會出問題,會産生有真實感的嚴重幻覺。
”
“藥效後,你的這種狀态,能更讓七月爬相信你,如果他來找你,就是我們下手的機會。
”
後來發生的應該都知道了,我“力大無窮”,快掐死阿春的那一刻,魚哥“及時趕到”。
是不是都信了?
如果有人信了,那說明我不盜墓了可以去當演員,拿個什麼金雞獎應該問題不大。
我承認瑪珍是我的弱點,七月爬利用我的弱點,而把頭是反利用我的弱點,相比之下,把頭技高一籌。
河邊兒。
“走啊雲峰,都燒成灰了還看什麼!
回去喝兩杯酒慶祝!
”豆芽仔笑着沖我嚷嚷道。
我笑着說:“你們先回營地,我身上都是汗,要在這裡洗一下。
”
“那你快點兒啊,我們先回去等你了!
”
火堆已經燒成了灰燼,夜風一吹,都吹到了獨龍河中。
我洗了把臉,掏出竹笛子自言自語道:“瑪珍,我替你報仇了,你能不能看到?
”
“我那邊有幾個朋友,你報我項雲峰的名号,他們肯定會照顧你。
”
“既然你喜歡康定,那.....”
“走吧!
”
說完,我将笛子一把丢到了河裡。
我對着河水大喊:“再見了瑪珍!
你項哥我!
下輩子一定去找你!
”
水面平靜,波光粼粼,無人應答。
我又從懷中掏出藥瓶,這就是把頭給我的海希希,在當時的康定市人民醫有,不過是受到嚴格管控的精神類藥物。
我揚起手,準備把藥瓶扔到河裡。
可.....看着這白瓶子,我又慢慢收回了手。
扭頭看周圍沒人,我倒出來,偷偷吞了兩片。
吃完後,我躺在河岸上看着月亮發呆。
我攥緊拳頭,有種很奇妙的感覺,幾分鐘後忽然聽到河面兒上傳來動靜聲。
扭頭看去,便看到本來平靜的河面,突然咕嘟咕嘟冒泡,像水開了一樣。
緊接着,一個人頭從冒泡的水裡,慢慢浮了上來。
是身穿白衣的瑪珍,她身上都濕透了,長發擋在臉前,雙手張開,姿勢怪異的向我慢慢走來。
瑪珍就這麼一步步從水裡上來。
我想動,動不了,她張開腿坐在了我身上,感覺很涼。
衣裳褪去,瑪珍吻了我臉一下。
我感覺自己下邊被抓住了,她小聲說:“項把頭,那天我們沒來得及,現在接着做吧。
”
“你.....你不是瑪珍!
”
“瑪珍不會叫我項把頭!
你是誰!
”
她一笑,雙手慢慢分開了濕透了的長發。
我槽他媽。
是彪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