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瑪珍的臉!
她看起來很驚慌很害怕!
像是鏡子裡有個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她!
“好了,看到了吧。
”
七月爬瞬間将小鏡子收走。
我嘴唇哆嗦,發抖問:“不可能....!
你這是耍的什麼把戲!
”
“把戲?
你認為這是把戲?
”
七月爬扶住我肩膀,他看着我說:“我能做到的事還很多,隻要你跟随我,鏡子中,這個女孩子就是你的了,你可以每天睡着後和她見面,和她做你想做的一切。
”
“此外,隻要你想,你可以完全掌控她的生死,讓她臣服在你腳下,這不好嗎?
我知道,你心裡肯定想這麼做吧。
”
“跪下,她就是你的了。
”
我不受控制,慢慢跪倒在地。
接着我低下頭,攥緊拳頭,祈求道:“給我。
”
“哈哈哈!
”
河邊,七月爬在也忍不住,他雙手張開放聲大笑!
就這時....
“砰!
砰砰砰!
”
一連幾聲悶響連着,這不是拍門聲,這是槍聲......
我緩緩擡起頭。
七月爬仍保持着雙手張開的姿勢,他眼神中充滿了不解望着我,這個眼神,和當初自傷蛇死時的眼神幾乎一模一樣。
他胸前的衣服,肉眼可見,逐漸被血浸透。
“噗通一聲!
”
七月爬倒在了地上,他雙眼睜大,眼睛看着天上明月,在其額頭部位,多了個花生米大小的血窟窿。
過了一兩分鐘。
“打中了!
“打中了!
我早說了我是神槍手!
”
豆芽仔神情激動,扛着一把獵槍從林子中跑了出來,緊跟着的是魚哥阿春他們。
我強壓激動道:“把頭,我們幹成了。
”
“嗯,你覺得身體怎麼樣雲峰?
”
我晃了晃頭道:“還好,就是有點頭暈。
”
把頭拍了拍我說:“辛苦你了,那個藥會産生幻覺,對身體有傷害,等下扔河裡,不要吃了。
”
把頭接着說:“不這麼幹演的不像,我們但凡露一點破綻都會被看出來,不過還好,這次我們幹的可以說天衣無縫。
”
這時阿春笑着說:“王把頭,姜還是老的辣,我越來越佩服你的頭腦了,”阿春又指着我說:“小子,别以為就憑你那小胳膊腿能掐死我,别說是你,就算是魚文斌,我一秒鐘都能把他撂倒。
”
我忙道歉:“哎呦!
春姐你别生氣,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動你啊!
”
“呵,你知道就好。
”
彌藥山明月懸空,照在獨龍河上,看的波光粼粼。
把頭走過去蹲下,他看着七月爬的屍體看了足有一分鐘,這才歎聲道:“哎,結束了。
”
“你并不了解我的徒弟,無論發生了什麼,他都會對我講的。
”
.....
我記得早前說過,我這輩子隻懷疑過把頭兩次,第一次是在洛陽,李爺那次。
“把頭,這麼多柴火了,應該夠了吧?
”豆芽仔扔了懷裡撿的幹柴,回頭問。
“不夠,在去多找點。
”
“哦。
”
豆芽仔撓撓頭,又向林子裡跑去。
一個小時後。
我們在河邊堆起了柴火堆,将七月爬擡着扔上去,魚哥點着了幹柴堆。
火勢由小漸大,不多時火光漫天。
幹柴燒的噼裡啪啦,熱浪撲面而來,逼的我們都後退了幾步。
以把頭為首,一行人注視着熊熊燃燒的火光,都沒說話。
是的,這一切都是把頭設定的計劃。
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。
從第一次下墓開始,所有人下去,營地上故意沒留人放風,那時候,把頭就是想将七月爬引出來。
七月爬沒露面,把頭分析說是因為七月爬在害怕折師傅,他擔心把頭讓折師傅在暗中埋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