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.......”
小班還是太嫩,我早猜到了現在陪我喝酒的這人不是真正的聶老闆,不是那個外号“書香暗影”的人。
九清檸不露面,選擇我全權代理賣貨。
那聶老闆自然也可以不露面,找個人來全權代理他買貨。
一旦出事了,或者有任何風吹草動傳來,死的就是我們這些抛頭露面的人。
小班說他發現有人暗中跟蹤他,我猜測,對方肯定是老學究的人......
我打個比方形容現在的局面。
諸暨是一個大魚塘,魚塘中大部分是草魚和鲫魚,但其中卻有一隻五彩斑斓的錦鯉,杆子動了,有魚咬鈎了!
但釣魚的在将魚最終拽出水面之前,還不能确定,咬鈎的是不是那條錦鯉!
.....
“喝!
不行!
我沒醉!
我還能喝!
”
“哎呀!
差不多了項兄弟!
咱們今天就到這裡!
明天我接着安排。
”
“賽姑娘,我這小兄弟有點高了,你替我好好照顧他啊。
”
我眯着眼,看着二人眉來眼去的樣子,心裡不斷冷笑。
就這樣,賽西施扶着晃晃悠悠的我入住了酒店。
躺在床上,我大聲嚷嚷吵鬧着還要喝!
順便還楷了一把油。
沒過一會兒,我大聲打起了“呼噜”。
“老闆?
老闆醒醒!
老闆?
”
我打着呼噜,沒回應。
“切,臭男人.....”
我閉着眼,先是聽到一陣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,随即又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體香,類似奶香味。
我右眼睜開一條縫兒,随即看到了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春景。
我心裡默念:“南無阿彌陀佛,魚哥救我,這頂不住啊。
”
魚哥半開玩笑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。
“雲峰,你現在頂不住也要頂,這都是我佛的旨意。
”
“那好魚哥,今天我就犧牲自己一次,順從我佛的旨意吧。
”
就在我以為,即将發生點兒什麼時,不料賽西施挨着我,用手機咔咔拍了好幾張自拍照。
我眼睛睜開一條縫,看到她從放在床頭櫃的包包中,掏出個小藥瓶和一次性針筒,她抽了藥,随手将藥瓶塞回包中,又伸手輕彈了兩下針筒。
她直接抓住我手腕想給我注射。
眼看針頭離手臂上的血管越來越近了,我猛的起身!
二話沒說,一腳就将她踹下了床!
“哎呦!
哎呦....疼死老娘了!
你!
你沒醉!
?
”
“我醉你媽的!
你想幹什麼!
說!
”
“我.......老闆!
我沒想幹什麼!
”她偷偷将針管藏在了背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