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9點半,諸暨某高檔ktv包廂。
“來來來,小兄弟,這是我們諸暨的特産香榧!
你嘗嘗怎麼樣?
”
我第一次吃這東西,嘗了一顆,隻覺很香甜。
聶老闆放下酒杯,皺眉問老賈:“賽姑娘怎麼還不到?
她這是不給我面子啊。
”
“呦呦呦!
聶哥!
人家哪裡敢不給你面子啊!
”就這時,一道酥媚入骨的聲音在包廂門口響起。
人還沒進來,一股淡淡的香味先飄了進來。
“哈哈!
賽姑娘!
你現在可是趙局身邊的紅人!
快坐快坐!
”
我打量賽西施,這女孩兒年紀二十出頭,個頭約莫一米七,雙眉如月,美眸含情,她穿着緊款的淡藍色晚禮物,身材高挑偏纖弱,但該大的地方像頭一樣大,尤其是她腰臀間那抹弧度,讓人看了想直接摟在懷裡,她皮膚也非常好,頗有點玉骨冰肌的意思。
身材,穿着,長相,皮膚,五官,挑不出毛病,無可挑剔,确實當得起賽西施這一稱号。
至于氣質嘛....要我形容她,就是落落大方中,又有點兒騷騷的感覺。
溫州華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上半身某個部位看,都不帶遮掩,我暗罵了他一聲沒出息。
茅台上來,先喝了兩口,聶老闆笑道:“賽姑娘啊,這位是北方來的貴客,叫....”
“項風!
”我忙笑着說。
“對,項小兄弟年輕有為啊!
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,可能還在工廠流水線上做襪子,還有這位兄弟,我們在喝一杯!
”
我和溫州華同時舉杯,和他碰了一下。
東北人不是都能喝,但東北人普遍比南方人更能喝!
一個小時候後,我佯裝不勝酒力,故意向對方說漏嘴了一個底價。
“六千萬。
”
這也是對方隆重請我吃飯的目地,隻要我這裡松松嘴,他這邊兒就能白撿幾百萬。
在有,賽西施也看出來了這場酒局誰是主角,她經常做一些無意中的“小動作”,比如彎下腰撿個東西了,大腿時不時碰我一下了,諸如此類。
離這麼近,一般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誰能頂的住這個?
我也不能免俗,但當我拿起手機,看到小班發來的短信時,瞬間清醒了。
“風哥有情況,有人在暗中盯着我們的貨車。
”
我馬上起身,笑道:“不好意思,我去趟衛生間,馬上回來。
”
到衛生間,鎖上門,我直接打過去小聲問:“什麼情況?
”
小班說:“不太确定是誰,反正我把貨車從襪子廠開到賓館停車場路上被人跟蹤了,對方跟着我的途中故意換了三輛車,不過,我能确定是同一夥人。
”
“你現在在哪裡?
在賓館?
”
小班道:“不在,我兜了個圈子,甩開他們了,現在我開着車藏在一片林子裡,哥,我現在有種不好的感覺,這不會是買家想黑吃黑吧?
咱們用不用向九姐報告一下?
”
“不用,小班你太緊張了,聶老闆敢露面見我們,就不會在做那種黑吃黑的活兒,要不然他以後别想在跟北方人做生意了。
”
小班聲音冷冷道:“可是啊哥.....你有沒有想過,如果白天老賈帶我們見到的,不是真正的聶老闆呢?
”
我皺眉道:“你接着說。
”
小班道:“如果你現在陪的這個人不是聶老闆,隻是他推出來接待我們的一個替身,一旦這批貨在諸暨被人劫了,那就不能怪罪到真正的聶老闆頭上,因為咱們壓根連人家面兒都沒見過啊!
”
“我明白你意思,小班,你就在那裡待命,聽我指示就行了。
”
挂了電話,我坐在馬桶蓋上點了根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