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呼吸道:在我見過的女人中對比,你連前八都排不進去,所以我都看不上,你就别幻想着他能迷上你了,田哥讓我給你帶句話,這次的事兒就當沒發生過,如果你還敢,那下次你死定了。
”
或許受到了打擊,秦月月嘴唇緊咬,眼中隐有水汽。
我随手幫她裹緊被子,笑道:“你不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!
你和我們接觸的世界是不同的,不過我挺佩服你這份膽量,如果青姨有你這份膽量和自信,那她早應該得手了。
”
秦月月看着我皺眉問:“那你們的世界是什麼世界?
”
這個問題一時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,認真想了幾秒鐘,我說道:“你的世界是過了今天就是明天!
我們大概是能過一天算一天吧。
”
“走吧,把衣服穿好,我請你吃宵夜。
”
秦月月喝的爛醉,開好房,将她扶到床上後我松了口氣,希望她睡一覺醒來後能把今天的事兒忘了。
.....
邢老闆說話算話,當天中午,我拿到了一半現金,三個大箱子,大概差不多270斤重,全是新鈔,一提十萬,銀行封紙都還在。
這些錢并沒有讓我太激動,隻是心裡一塊大石頭落下來了,因為我總算可以回去交差了。
普通人或許奮鬥一輩子都賺不到,但在我們這個圈子裡,也就算中等偏上些的水平,隻是此刻用現金方式展現出來,看着有些沖擊力罷了。
數出來五十提,裝箱子給田哥送過去,他連檢查都沒檢查,隻是打開瞥了一眼便塞到了後備箱。
田哥關好門剛準備上車,這時,突然來了三輛晉M牌照的帕薩特停在了我們前方。
車上陸續下來十多個人,為首的中年男人一身黑衣長袖,眼神狂傲,精瘦精瘦的。
我不認識這人,但看田哥的表情我知道,這人不是一般人。
“田老大,到我的地盤怎麼不通知兄弟一聲啊,兄弟好幫你安排接風洗塵。
”
一衆人虎視眈眈,田哥則面無表情看向這人說:“我趕時間,讓開。
”
這中年男人用力拍了拍自己腦袋,笑道:“在趕時間也應該能吃頓飯吧?
”
田哥輕輕推開了他,直接開門上車打着了火。
很快,車玻璃又放下來,田哥指了指我,随後一腳油門直接開走了。
十幾個人面面相窺。
為首的這黑衣中年男人望着吉普離開的方向,用舌頭頂着腮幫子,不說話。
“大哥,我看這姓田的根本沒把咱們放眼裡,牛比什麼,做了他算了,僞裝成車禍。
”
“就是大哥,隻要你點下頭,我立馬派人安排,還來得及。
”
這中年男人聽後用力拍了拍頭發道:“十來年了,他一點沒變,雖然我很想這樣幹,但如果他在我這裡出了事兒,那我大概率也混不下去了,所以.....忍忍吧。
”
這人又淡淡道:“我能感覺到,他身上的血腥味兒越來越淡了......可能是頭兩年死了老婆的關系,你們難道沒看到他頭發都白了不少嗎,等到他這頭狼王跑不動的那天,咱們在一口咬它大動脈上,到時可取而代之。
”
“哥們,你覺得呢?
我說的有沒有道理?
”這人突然轉頭問我。
“這個...”
我搓了搓手,笑道:“侯老大是吧?
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,但是我又覺得,狼王最好還是當狼王,因為狼王一旦成了孤狼,會更兇。
”
他笑道:“那哥們你的意思是,我們應該怕孤狼,而不是狼王?
”
我搖頭:“都不是,你們應該怕馬戲團。
”
他表情一愣,哈哈大笑道:“哈哈!
狼的本性馴服不了!
你見過幾個馬戲團裡有用狼表演的。
”
我道:“是馴服不了,但馬戲團的人有槍,可以徹底清除,就像十幾年前那樣,所以我覺得狼群必須有狼王帶着跑,一旦群狼無首,那馬戲團的人可能就要動手了。
”
“沒錯,是道理這樣的,你到是看的透徹。
”
對方說完拍了拍我肩膀道:“歡迎你來山西,玩的開心。
”
随後一行人陸續上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