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?父不詳,母越強

第966章 來,離近點兒看!不要銀子

  他們查到了和親公主的背景,是一個官員家裡的千金。

  這個官員還是一個罪臣,就因為女兒被選中和親公主才會被無罪釋放。

  這樣一個和親公主,不管大乾還是北蠻都沒有當回事,怎麼可能有話語權?

  蒙德王子是不信的。

  “若是平時,和親公主确實份量一般。隻是這一次,咱們兩國想避免戰争的話,和親的話還是蠻重要。畢竟隻有她真心希望兩國交好。

  另外我還有一個小小的私心。”沈清棠拇指和食指捏成一條縫隙朝蒙德王子比了比。

  “嗯?”蒙德王子久等不到沈清棠的下文,隻能追問。

  但是小私心,蒙德王子是不信的。

  這女人最會扮豬吃老虎。

  沈清棠一臉糾結。

  “沈東家不妨直說。”蒙德王子的好奇心被勾起。

  沈清棠像是下了某種決心,“不好意思”的開口:“實不相瞞,和親公主是家姐。”

  “啊?”蒙德王子甚是意外。

  “雖說家姐跟蒙德王子已經是一家人,想必蒙德王子還不知道和親公主名為沈清丹吧?”

  蒙德王子其實見過沈清丹的名字隻是沒往心裡去。

  對兩國來說從沈清丹被封為和親公主那一刻起,她的名字就是封号:永親公主

  永親,希望北蠻和大乾兩國永遠親如一家。

  這個名字遠比沈清丹本人重要。

  蒙德王子心生懊惱。

  沈清丹,沈清棠。

  難怪沈清棠自報家門時,他隐約覺得有些熟悉。

  懊惱之餘又覺得能理解。

  難怪甯王會提出讓和親公主裡主持兩國和談。

  原來是被枕邊風吹的。

  女人嘛!目光就是這麼短淺。

  能借機見見遠嫁他國的姐姐,哪管什麼國家大事。

  這麼一想,蒙德王子的戒心松懈了幾分,笑着道:“既如此,小王答應會傳信給父王,讓他答應讓和親公主來邊關坐鎮。”

  隻要能拿捏住和親公主,局勢還是利我。

  ***

  晚上沈清棠哄睡果果和糖糖,把他們交給李婆婆和夏荷後,才回到自己寝室。

  季宴時在窗前的條案上處理公務。

  他應當已經沐浴過,穿着一身她“設計”的白色浴袍,領口大大的開着,露着結實的胸膛。

  一頭黑發披散在背上,隻系了一條朱色抹額,以免頭發跑到前頭,耽誤他辦公。

  燭光生暖,黑發紅帶卻襯的季宴時臉若白玉。

  沈清棠倚在門口,環胸抱臂看着季宴時感慨:“難怪‘美人出浴’是讓人心生遐想的詞!”

  甯王殿下當真美啊!

  與性别無關的美。

  季宴時聞言朝沈清棠伸出手,“來,離近點兒看!不要銀子。”

  沈清棠:“……”

  “甯王殿下的臉皮越來越厚了!”沈清棠搖頭,往衣櫃走去,“男人還是矜持點兒更美。”

  季宴時放下手中的筆,起身跟過來,“本王也想矜持,怎奈夫人矜持過頭,為了夫妻生活和諧,本王隻能犧牲自我。”

  沈清棠拿出自己跟季宴時情侶款的浴袍,把櫃門關上,回頭看着把自己困在衣櫃和他之間的季宴時,沒好氣道:“合着還是我的錯了?”

  季宴時低頭,伸手圈住沈清棠,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,“沒有,都是本王的錯。是本王不夠好才讓夫人樂不思蜀。

  在夫人進門前,本王還在檢讨是不是本王不夠好,才讓夫人跟别的男人跑了?”

  沈清棠:“……”

  擡手在季宴時胸膛上拍了兩下,用力往後推他,警告:“季宴時!再胡說八道,你晚上睡地闆。”

  季宴時一側眉梢微揚,“本王胡說?你說替本王去見蒙德王子,一去不回?”

  沈清棠:“……”

  杏眼圓睜,“什麼叫一去不回?我這不是回來了?再說,去見蒙德王子和我出門是兩件事。還有,我有讓人跟你送過信,你别胡說八道!”

  這厮,占有欲越來越強了。

  還會颠倒黑白是非。

  蒙德王子離開時,書院的人送信過來想讓她去一趟,她便讓府裡的下人給他傳話。

  隻是和蒙德王子一同離開了院子而已。

  但是一出院門,甯德王子往左,她往右。

  這些,換了旁人或許不知,但是季宴時一定知道。

  他所在的宅院,無論何時何地,連隻蒼蠅飛過都得被查明祖籍何在,跟什麼人打過交道,要去何地做何事。

  季宴時也不否認,擡手把她耳旁的頭發往後撥,低頭在她頭發上輕嗅。

  沈清棠沒好奇道:“甯王殿下什麼時候改屬狗的了?都聞到汗臭味了還不讓開?你不是有潔癖?”

  “潔癖從來也沒對着你。”季宴時如是說,卻還是收回抵着櫃子的那條胳膊,給沈清棠讓開路。

  倒不是嫌棄沈清棠,主要是他知道沈清棠也愛幹淨。

  沈清棠“哼!”了一聲,抱着換洗衣物往外走。

  季宴時跟在沈清棠後面,“工地出事什麼事了?”

  若是無事沈清棠不會這麼匆忙離開。

  但也不會是大事。

  若有大事,青訓營負責監工的人不可能不往回送信。

  “你找的設計師和工頭就某個地方施工産生了分歧,吵了起來。旁人隻能拉架卻不能勸架。”沈清棠腳步不停地往浴室走,“因為學院的想法是我提的,設計師是按照我的思路設計的,工人也是我找的,這個和事佬隻能我當。

 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,我是個外行,有些事考慮的不周到,設計師呢大概怕我或者怕你,想方設法把我要的結果達成了,但是壓力就給到了施工隊。

  按照工頭的說法,那樣的設計費時費力費銀子。

  我也不是非堅持那樣做,便居中協調讓他們各退一步,為了安撫他們,我做和事佬請他們吃了晚飯。”

  說話間,沈清棠就到了浴室門口,她站定腳步回頭。

  季宴時還亦步亦趨的跟着。

  “甯王殿下,我已經彙報完行蹤了,可以去沐浴更衣了?”

  季宴時聽懂了沈清棠的不高興,解釋:“我沒懷疑你,隻是有點擔心。”

  沈清棠沒說話,跨進浴室,雙手就要合攏門扇,“如此最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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