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?父不詳,母越強

第967章 再共浴

  季宴時年過二十,很多習慣已經形成。

 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。

  他沒直接追去希望學院工地已經是在學着信任她。

  倒也沒太生氣。

  季宴時伸手抵住門闆,“為表歉意,不若本王為夫人沐浴擦洗?”

  沈清棠短促的“呵!”了一聲,不客氣的朝季宴時翻白眼,“想的美!甯王殿下算盤打的這麼精,不去做買賣可惜了!”

  說話的同時,重重把門合上,并沒有栓門。

  一道木門哪裡能防住季宴時?

  能防住他的是她把他“拒之門外”的态度。

  “沒良心的女人。”季宴時收回手,摸了摸差點被撞到的鼻尖。

  想他這輩子還沒伺候過人呢!

  沈清棠全當沒聽見季宴時的話,自顧自把衣物挂在屏風上,人到屏風後的池子裡。

  浴池裡的水是從山上引來的溫泉水。

  時時刻刻備着,以便甯王享用。

  季宴時雖是王爺,卻并不好享受,洗澡跟秦家軍将士一樣,都是戰鬥澡,洗的非常快。

  大多數時間這個溫泉池都便宜沈清棠。

  沈清棠步入溫泉池裡,靠在池邊,舒服的輕歎一聲。

  不得不承認,這個溫泉池跟桃源谷的溫泉池是天上地下的區别。

  桃源谷的溫泉池十分簡陋。

  這裡的溫泉池又大又豪華,池邊上擺着新鮮的水果和幾樣不同的茶飲。

  按理說這裡也會有丫鬟伺候着沈清棠沐浴。

  沈清棠能接受春杏和夏荷她們像生活助理一樣照顧她,卻有點不太習慣她們伺候自己的起居。

  就是光溜溜的被她們服侍洗澡、擦身、穿衣。

  季宴時也不喜歡人伺候。

  他不是不習慣人伺候,單純不想别人碰他。

  季宴時本想離開,見沈清棠沒在裡頭栓門便沒走,離在門前,就着浴房中的燭光看窗戶上的剪影聽水聲潺潺。

  他耳目比一般人好的多。

  能清晰的聽見流水貼着曲線滑過的聲音。

  而那凹凸不平,比綢緞還光滑的玲珑……

  不用窗上的剪影,他都能想象的出來。

  畢竟,沈清棠每一寸肌膚他都摸過。

  季宴時喉結滾了滾,自認自制力不錯的他,還是控制不了熱血湧向同一位置。

  季宴時深吸一口氣别過頭,為了轉移注意力開口:“你跟蒙德王子聊什麼了?”

  話一出口,有些懊惱,又補了一句:“沒不信你,就是……”

  就是為了避免想入非非。

  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。

  他們是已婚夫妻,為何他不能進?

  更親密的事都做過,為何不能共浴?

  想到這裡,季宴時伸手輕輕一推,房門打開。

  他入室後,從裡頭把門拴上。

  沈清棠不意外季宴時沒走,聽見他的問題倒也沒多想,隻道:“我勸他把沈清丹接來主持兩國和談,他答應了。”

  兩個人說了不少話,但也就這句有用。

  “你怎麼說服他的?本王記得上次他還抗拒呢!送往北蠻的書信隻輕飄飄提了一句,半點誠意都沒有。”

  乍然在耳邊響起的聲音吓了沈清棠一跳,她回頭就看見近在咫尺的季宴時,下意識雙手環胸,沉入水中,皺眉質問:“你怎麼進來了?”

  除了在床上,季宴時一向挺君子的,她才沒栓門。

  “方才本王說過,要服侍夫人沐浴。”季宴時說着,擡手抽掉腰上的腰帶。

  這浴袍最得他心的就是足夠簡單。

  季宴時很高,以沈清棠此刻的角度,仰起頭最先看見的不是季宴時的臉,而是男人的象征。

  沈清棠紅着臉側過頭,羞憤的吐出兩個字:“出去!”

  可惜這兩個字,就像警告要采.花的大盜不要幹壞事一樣,幹巴的可憐,毫無說服力。

  季宴時沒說話,長腿一擡跨進水中,跟沈清棠面對面。

  浴池很大,再大也隻是個池子,水深都不過季宴時的腰。

  他朝沈清棠伸出手。

  沈清棠又羞又急,瞪着季宴時。

  季宴時笑,“夫人,我們似乎尚未一起沐浴過?”

  沈清棠咬牙:“甯王殿下,才雙十年華就已經患癡呆之症了嗎?”

  他為她洗澡的次數可不少。

  季宴時搖頭,“夫人昏睡中的不能算。”

  那不叫共浴,隻能叫他給她洗澡。

  沈清棠:“……”

  二話不說,翻身上岸,“那你先洗,我等會兒再……”來。

  話還沒說完,一隻腳才踏上扶梯,沈清棠整個人就被人扯了回來。

  季宴時單手扣住沈清棠的腰,把人拉到自己懷裡,“夫人真是無情呐!都不給本王贖罪的機會。”

  沈清棠見躲不過幹脆不躲了,還滴着水的手揚起,食指在季宴時唇上輕點,“甯王殿下這張嘴呐!黑的都能說成紅的。”

  白瞎這麼好看的唇形。

  不說人話!

  季宴時輕挑眉,笑道:“夫人平日深谙‘識時務者為俊傑’之道,怎的今日如此挑釁?是也期待和本王一起共浴?”

  沈清棠不說話了。

  氣的。

  季宴時見沈清棠像隻氣鼓鼓的河豚,鼓着腮幫子瞪着大眼朝他怒目而視,隻覺可愛,低頭想吻她。

  沈清棠側頭想躲,慢了一拍,讓季宴時的吻落在了自己的側臉上。

  季宴時手也沒閑着,一隻手向上向前。一隻手向後向下。

  沈清棠倉皇想躲,卻把自己更送到季宴時懷中。

  他們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被溫泉水包裹,分不清體溫和溫泉水哪個溫度更高。

  避無可避的沈清棠,咬牙閉上眼,雙手沿着兩個人相貼的腰腹中間,慢慢向下……

  季宴時悶“哼”一聲,呼吸漸重,低頭看着沈清棠,黑眸中漸漸起了飓風,像要把沈清棠吞拆入腹。

  沈清棠也不好好受。

  渾身的“弱點”都被在季宴時握在手中。

  隻能硬着頭皮不服輸,修長筆直的細腿擡起,圈在季宴時腰後。

  季宴時再也忍不住,一個轉身把沈清棠抵在溫泉池邊。

  讓她後腰貼着池邊。

  池邊貼的是白色玉石,觸手生涼。

  溫泉水是溫熱的卻似乎不及她的體溫高。

  房間裡霧氣彌漫,連同空氣都像稀薄了不少。

  否則,為何她覺得有些窒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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