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侯府趕走假千金?裁到大動脈啦!

正文 第118章 她很現實,很清醒

  三軍未動,糧草先行。

  此前糧草已經出發,點兵完畢,蕭景明也要南下了。

  臨行前,他已經把所有事務交代清楚。

  頭一晚,微服去了永安縣主府。

  為了隐人耳目,從後門進。

  “初晴,孤有幾件事,得與你商量。”

  “殿下請說。”

  喻初晴在一處偏院子招待的蕭景明。

  雖說如今縣主府裡的人,都是她這些年來親自培養的。

  但很多事不好說。

  她不可能全信!

  時間緊迫,蕭景明也就長話短說:“第一,上回你命人送消息給孤,說父皇寝殿内養了個女人,孤命人查過了,确有其事!并非後宮嫔妃、起居注上也沒有記錄,神神秘秘的,想想就覺得很古怪。”

  喻初晴心想:那肯定啊,那可是蕭風岚發現的。

  當然,不排除蕭風岚真跟其他女人幽會,再來騙她說身上的味道是從皇帝那裡沾來的。

  所以,她一直保留态度,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。

  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嘛!

  她就想等着看,如果他真是騙她的,那他就要承擔騙她的後果!

  沒想到,他倒真沒說謊。

  但她不可能把這些說出來,嘴上道:“然後呢?”

  蕭景明答道:“隻知道有這件事,父皇做事還是太隐秘了,更多的也就查不到了,除非能從蘇大伴那裡套話。蘇大伴嘴嚴是出了名的,他也不可能說。”

  喻初晴抿唇:“所有一切做過的事,都會留下痕迹。沒查到,應該是還不夠仔細。”

  她尋思着:太子莫不是手段過分光明磊落?

  哪有撬不開的嘴!

  蘇大伴嘴嚴,難道他就沒有幹兒子、沒有徒弟嗎?

  皇帝寝宮,難道除了蘇大伴,就沒有其他伺候的人?

  藏了個女人在寝殿裡,吃喝拉撒睡,皇帝是獨攬大權、手眼通天,但不可能沒有絲毫蛛絲馬迹!

  “孤知曉,命人繼續查着。”蕭景明歎了一口氣,道:“可如今孤得南下了,京中的事無法托付給信不過的人。故而,想托給你。”

  他認真說道:“初晴,孤留下一些人手給你調遣,你來幫孤查這件事。你想要什麼,盡管說。”

  “我可以幫殿下查。”喻初晴道:“不用提什麼條件,隻求日後萬一初晴有哪裡不懂事的、沖撞了殿下,殿下能看在今時今日的份上,饒過我。”

  話是用開玩笑的口吻來說的。

  人類總是喜歡用開玩笑的方式,來說真心話!

  她籌謀的,還是喻昔詞所擔心的事。

  希望蕭景明永遠記得現在的承諾,不要逼她!

  畢竟她自己也不知道,被逼之下,會做出什麼事情來!

  不管蕭景明有沒有聽懂,反正話她是這麼說了。

  沖撞二字,代表她是要忤逆的。

  蕭景明沉默半晌,答應了:“好。孤答應你。”

  他又開始說起第二件事:“其二,關于桑雪的事。孤收她做侍妾,是想磋磨她一段時間,等外面的人淡忘了這件事後,再把她處理掉。你先前提議,讓孤放她出來作亂,以此抓她的把柄。但孤馬上就不在京中了……”

  “我明白。”喻初晴從善如流地道:“那先把她關着吧。”

  反正,等到桑雪作死的時候,她自然而然就能出來了。

  不急。

  蕭景明這就不理解了:“初晴,你是不是有什麼别的打算?”

  喻初晴笑了下,道:“沒有什麼别的打算。南陽侯府快完了,過陣子我也要離開帝京回祖籍。既如此,便關着她吧。等過幾個月,我再回帝京,到時候南陽侯府的事已經不新鮮了,到時候殿下處置她,也不遲的。”

  反正,桑雪肯定等不到那時候的。

  桑懷安急功好利,如今的南陽侯府都要賣了,他也不會讓她等!

  隻是,她跟太子的關系,還不足以事無巨細全部告知。

  再溫吞,也是權利頂峰的男人。

  人心易變,誰也無法保證來日蕭景明不會改變!

  不知為何,蕭景明有種直覺,喻初晴隐瞞了什麼事。

  但,認識那麼多年,他如何不知:喻初晴是個心智沉穩、意志力比誰都堅定的人。

  她不想說,他便問不出來。

  而他也不可能願意跟她撕破臉,便隻得不追問。

  “第三件事呢?”喻初晴詢問。

  蕭景明說道:“第三,便是孤的婚事。”

  提到這個,喻初晴的心便提了起來,有了兩分防備。

  好在,蕭景明并非要扯跟她的關系,而是道:“孤跟父皇請旨,既然要親征響馬盜,勢必會影響二十歲之内成婚。故而,父皇允孤的婚事,不受此限!”

  “哦。”喻初晴就知道,不會是好消息。

  看,喻昔詞的想法,不就落空了嗎?

  不過沒關系:“皇上自然不着急,畢竟殿下的婚事你不緊張,皇後娘娘也會緊張的。宗室裡的長輩,也都會關注。殿下是儲君,皇嗣尤其重要。”

  她在提醒:你不要把這種事當兒戲,生不出兒子,太子這個位置輪不輪得到你做,還是兩說!

  蕭景明性子相對而言比較溫吞,但不代表他弱智。

  “孤明白。”

  他又歎了一口氣,看着她,苦笑道:“你還真是……鐵石心腸,不給孤留半點餘地!”

  “我是為殿下好。”喻初晴平靜又實際地道:“殿下,感情的事無法勉強。”

  蕭景明有些急切:“可你不是一貫不談感情麼?初晴,即便隻是為了利益,孤可以給你至高無上的地位,你都不願意麼?”

  喻初晴擡眸與他對視,認真無比地道:“我喻初晴唯利是圖,但,以目前而言,沒必要拿自己的婚姻來做籌碼。”

  她很現實,很清醒。

  非要結婚的話,找一個自己能看對眼、能讓自己順心的人,也是一種現實!

  畢竟,一輩子那麼長,怨偶幾十年,她沒有信心能過下去!

  再說了。

  給她至高無上的地位,還不是需要她自己親手維護。

  而且,至高無上的男人,今天給你的一切,明天就有可能收回。

  她自己内心豐沛,才不需要别人給!

  蕭景明無可奈何地道:“是,孤知道了。”

  兩人又談了一些其他事。

  談完後,太子離去,留下了一隻令牌,讓喻初晴可以調遣東宮的人。

  次日,太子南下,點了喻尚武跟随。

  喻初晴其實有點急不可耐。

  但,有些事是需要捱時間的!

  終于,酷暑過去,七月流火。

  連續下了幾場雨,天氣轉涼了。

  七月初七,乞巧節。

  皇後辦了一場宮宴,宴請五品以上官員家中女兒。

  永安縣主自然也在其中!

  臨近晌午,皇後盛裝打扮,正待出中宮的門,心腹來報:

  “娘娘,太子府那位妾室,據說是有孕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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